后边补充了内容,昨天晚上深夜看书的几位书友,可以重新看一下后边的内容。
苦情居的位置,恰在七星大殿的东南侧,千叶谷的主峰附近,建筑背靠一处挂满紫藤的山壁下,环境十分清幽,加上与七星大殿相距只有几百米左右,前来此处歇息的人不算少,也不算是很多,总之茶室显得融洽有余。
苦情居的内部与一般茶室的卡座布置不一样,茶桌全是古色古香的檀木长案,竟然以卷帘分隔,在这里喝茶若大声喧哗则煞风景,吟咏之间隐约都可以听到,茶客的身形透过卷帘中也都能够看见,但却是半遮半掩不甚明了。
茶室中备有文房四宝,品茶时可以挥毫以书画会友,这里虽是千叶谷的产业,却是并不免费对外开放,这里的苦茶价格相当的贵,远远超出一般风水江湖人士的承受,这一切都因苦情居主人的规矩,或许居士并不太希望太多人来喝苦茶。
苦茶是给那些心中有事的人喝的,并非单纯的风雅之所。
傍晚的苦情居,只是几杯清茶c几盘茶点,算不上像样的午茶,却使得当晚在千叶谷正式设宴的满桌佳肴相形无味,唇齿之间犹有茗香回萦,离渊品茶间隙,坐着冥想下一步的谋划,思绪漫漫然不知飘往何处。
时间的间隙,在这安静闲逸的气氛中,不知不觉间流逝的差不多了。
彼时,千叶谷逍遥度的正式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今日灵术大典胜利的门派弟子早早便是齐聚到逍遥度,准备庆贺今日的战果,苦情居傍晚的时辰原本还有些风水江湖访客,到了此刻,却也是稀稀疏疏的起身,前往逍遥度的阁楼。
一时之间,偌大的茶室之间,只剩离渊以及几个闲人的身影,空旷无比。
就在离渊犹豫离去的时候,忽然见到一位绿衣小童来到离渊的茶室,躬身问道:“我们苦情居的主人,邀请先生去楼上茶居一叙。”
“哦,不过贵茶室的主人在下认识么?”离渊并未起身,而是皱眉疑惑的问道。
那绿衣小童也不甚明了,“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主人方才吩咐请一位白色中山装的先生上楼一叙,眼下整个茶亭只有你一人如此这般,是以我便来此请你了。“
“既然这样,能否将你茶室的主人名讳告知我,“离渊话语刚落,只见到绿衣小童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的确不知,还是不方便透露,离渊点了点头,示意绿衣小童上前领着去。
苦情居阁楼二层的空间不算是太大,但是朝着七星广场的一处窗户占据了七七八八的位置。
离渊到二楼,还未见到这苦情居主人的面貌,却只听前方传来一声悠悠之言:“一掷豪情,只为博佳人一笑,这位先生很是豪放,只不过为何现在喝苦茶如白水一般无味呢,莫非心中有事!”
听到此言,离渊眉头皱了一下,转身朝声音的地方望去,却有一人坐在茶室的黄木窗前,身边放着一个熏香的炉鼎,此刻正背朝着离渊望向那七星大殿的方向,离渊纵目从黄木窗前望去,此刻的角度,正好将那七星广场东南阵台看在眼中,想来那几场风水斗法也尽皆在此人的眼中。
离渊默然笑了一声,没有回话,只是简单的找寻了张椅子坐下,细细打量眼前伏在窗前的苦情居主人,而送自己上来的绿衣小童,则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离去了,苦情居的二楼只有离渊与那主人在。
眼前的苦情居主人,是一名身穿粉色长裙,编髻半散c斜插长簪的女子,一眼望去她就像一幅画中之人,在她的眼前是一个角度很是诡异的镜子,离渊细打量了一会,忽然察觉到,这女子可以通过镜子看到楼下的情况,而且不易被人察觉,毕竟这镜子反射带起了太多的地气波动。
从这种角度看去,此女子就如同临镜画妆一般,而她窗外的绿树与山丘,还有两旁的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