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迎进入天津的境地,祝大家旅途愉快。”一声悦耳的女乘务员报幕的声音,将离渊从画卷中拉了出来,他不知道这种状态到底多长时间了,此刻离渊只感觉精神极度劳累,好像习练了一晚上的秘法一般。他深出一口气,眼神中显现出后怕,如果不是外物的耽误,他恐怕会被画卷吸到,精神力最后的崩溃,但是那立轴画卷依然好好的在离渊的行囊中,却无时无刻不在干扰着离渊。
长舒一口气,离渊不敢在保持这种状态了,火车已经进入到了天津的地界,近代百年看天津,成为世人共识。天津地处华北平原东北部c海河流域下游c环渤海湾的中心,东临渤海,北依燕山,扼守京畿,确实一片佳地,四周环水而居中无水,在风水上属于困水局,五行中水汽欠缺点,其余的倒没有什么,此处的发展大有可为。
看着天津的面貌,离渊忽然改变了注意,不准备直接前往京城观摩了,一来现在的离渊风水秘法还未到达一定的程度,京城是古代风水俱佳之地,现在去的话,非但得不到一些收益,可能还会损伤些自身的灵觉,而天津在风水上属于京城的外围,这样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二来,他则想去看望下自己许久不见的姑姑一家,离渊的姑姑在天津落户后,在津门一块依靠着爷爷给的资助,开办了一个运输公司,这些年来随着开放,想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
离渊在十岁的时候,与姑姑在杭州见过一面,这一来一去,已经六年未曾见到,现在不知道姑姑能否能认出,这个衣着朴素无比的帅小伙就是以前“印沽斋”的少当家,按照离渊的打算,他这次去见见津门,先不去看望姑姑与姑父,只想拉着表弟姜远一人,去带他逛逛这津门,毕竟姑姑姑父都是大忙人,生意场如战场,舒缓不得。
而表弟姜远,则是从小跟离渊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孩子,早年姑姑家创业期间,把姜远寄养在杭州,离渊早熟点,自小他就是离渊的小跟班,而且前些日子,一次与姜远联系,离渊得知,姑父把公司旗下的一所酒店划到姜远的名下,让他自力更生学习打理生意,这可是乐坏了姜远,也当了一会老板,不必在看他老爹的眼色,这次离渊准备在他那里待一段时间。
至于施灵曼两女则是准备去北京的,在小镇的车站上,离渊已经听她们说了,下车的间隙,离渊还特意朝着柴雯所坐的方向摇了摇手,坐了个下车的手势,那柴雯也是高高兴兴的笑着点了点头,等到离渊背上行囊往车门走去的时候,心中莫名的有了些落寞。
此去一别,真不知道何时能够再相见,或许就成了芸芸众生中的过客一般,留不下任何的踪迹,或许能够再相见,谁知道呢?
到了下午六点左右,从武汉开往北京的普快列车停靠在天津,这一站上下车的客流量非常大。当准备下车的乘客们提着行李在靠近车门的走廊上排队等候时,离渊仍然若无其事的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等到列车靠站车门打开之后,人们拥挤着下车,而车门外的站台上也围着不少人等待挤上车,离渊这才站了起来,左手低垂悄悄提着包,借着人流的掩护下车出了天津站。
一路无话的出了车站,离渊伸伸腰,此时的交通颇为的繁忙,离渊没有打车的计划,准备徒步丈量下津门一带的风水局势,他第一次到这里来,平时对此的理解都是姜远自己的讲诉,对此离渊还是有点茫然,这样一路走来,在忙碌的都市生活中,谁也不会注意到眼前的这个徒步观望的年轻人,见到的也会以为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天津城的繁华在离渊的脚下延伸,离渊可不打算在大街上四处奔走,对着天津城上空的风气看了一会,离渊间或深邃的眼光惊走一些遨游的飞鸟,选了一条略微偏僻的小巷穿过,这条路在风水上算是捷径,慢悠悠的离渊向着姜远的酒店走去。
或者因为天色已晚,加上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