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林南当先一棒给分开了。
林南急忙勒住了马匹,身体向前倾倒,同时扭身向后,一个漂亮的回马枪用没有枪头的木棒连续刺出了两招,将左边的张郃、右边的太史慈全部扫落马下。
两声闷响过后,太史慈、张郃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等二人刚翻身站了起来,林南已经策马来到了两个人的身边,手中各拿着一根木棒,同时顶住了两个人的胸口,大声叫道:“我让你们停下来,你们都没有听到吗?”
张郃狠狠地瞪了太史慈一眼,对林南刚才那一招漂亮的回马枪十分的佩服,他只知道林南武力不弱,但从未比试过,今日一见,对林南就更加尊敬了。他急忙向林南抱拳道:“属下本想住手,可是这汉子却咄咄逼人,属下不得不全力应战。属下违抗了主公的命令,请主公责罚!”
太史慈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林南,完全不相信这个人居然有如此能力,但是他从来都不认输,加上刚才林南因为马快,又是突然杀出,让他猝不及防才被刺落马下。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林南大叫道:“你的武力不弱,只是刚才是你的马太快了,又是趁我不备杀出来的,我不服气,有本事你和我公平的决斗一下,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此简单的将我刺落马下的。”
张郃听到太史慈公然朝林南叫嚣,一扭脸,显现出来了一脸的怒气,指着太史慈大叫道:“你这个汉子好不识抬举,居然敢对我家主公如此说话?”
“哼!他是你家主公,又不是我的主公,我凭什么说不得?如果不是你家主公突然出手,我早就把你一戟挥落马下了。”太史慈双眼中露出了些许怒火,冲张郃大声喊道。
“你这个贼汉子,你胡说什么,分明是我快把你刺落马下了,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咱们再来比过,看我怎么样收拾你!”
“什么?你居然敢叫我贼汉子?你……你……你个死鱼眼,咱们再来比一回,看我不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死鱼眼?你居然叫我死鱼眼?你这个挨千刀的贼汉子,比就比,谁怕谁?”
“死鱼眼!”
“贼汉子!”
林南骑在马背上听着张郃和太史慈两个人之间突然对骂了起来,当即将两根木棒扔在了地上,暴喝道:“够了!你们两个都别吵了!像你们两个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做独当一面的将军?”
太史慈、张郃听到这声暴喝。都立刻停止了争吵,但是目光中却彼此充满了怒意,都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了另外一侧。
林南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了两个人的中间,一手抓住了张郃。另外一个人抓住了太史慈,朗声说道:“你们不用比了,张郃是猛将,太史慈也是猛将,从今以后,你们两个人就是辽东郡的左右长史了,分掌郡中兵事。”
张郃听到这话,急忙扭头问道:“主公,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让我跟这个贼汉子一起当长史?”
“俊乂,太史慈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猛将,你应该对自己有了一个这样的好兄弟而感到庆幸才对。你的心胸不至于那么窄小吧?”林南笑道。
张郃道:“我的心胸宽广的很,但是要我跟这个贼汉子一起共事,那我情愿不当这个长史!”
“哼!要我和这个死鱼眼天天见面,还不如杀了我!”太史慈心里是想参军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急着表现。可是一看到张郃那双冷漠的死鱼眼,他就来气。而且张郃还当众羞辱他,骂他是贼汉子,士可杀不可辱,他一把甩开了林南的手,环抱着双臂,冷声地道。
林南见张郃、太史慈二人如此模样。心中也极为不舒服,本来是叫张郃来试试太史慈的身手,哪知会闹出这档子事情来。他见张郃、太史慈两个人都争强好胜,当即灵机一动,扭脸对太史慈道:“太史子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