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的枪下!”
话音一落,张郃便用力将枪头掰断,只留下一杆木棒。
那大汉也随即笑了笑,掰断了长戟的戟头,朝张郃喊道:“放马过来吧!”
林南走了回来,他又仔细地想了想三国中的数得上来的名将,心中一惊,失声叫道:“难道这人是太史慈?”
话音还在空气中打转,张郃和那大汉的马蹄便发出了沉闷的响声,只见两匹快马相向而行,在两马相交的时候,两个人手中的木棒便开始了变化,虽然没有枪头和戟头,可是还能让人看出来,两个人所施展的招式各不相同。
“托!托!托!托!托!托!”
两匹马相交的一瞬间,张郃和那大汉便各自向对方攻击了三招,两根木棒击撞在一起,你来我往之后,便发出了六声木棒产生的交响乐。
就在两匹马分开的一瞬间,无论是张郃还是那个大汉,两个人的心里都暗自佩服起了对方。
旁观的林南看到这一幕,已经学全整套游龙枪法的他不禁吃了一惊,心中暗暗地想道:“这两个人能在一个回合之内连续都攻击三招,确实是马战的高手,而那个大汉无论是箭术还是武艺,应该都不在张郃之下,和赵云倒有一拼。”
紧接着,张郃和那个大汉便激斗在了一起,但见空旷的地上两匹骏马驮着两个健儿互相缠斗,一连十个回合过去了,胜负依然未分。
林南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对于那个大汉越来越喜欢了,当即叫道:“真猛将也!”
转过身子,林南走入到了那群围观的青州避难者中,指着那个大汉问道:“你们可有谁知道他的姓名吗?知道的话说出来我赏钱一百!”
人群中,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走了出来,当即叫道:“我知道我知道,他就是东莱太史慈!”
林南当即从怀中掏出了一百钱,塞给了那个年轻人的手里,脸上喜悦无比,自言自语地道:“果然是太史慈,我早就应该想到的,我真是个榆木脑袋。”
再转过身子的时候。林南便见张郃和太史慈缠斗到了一起,大声喊道:“俊乂,子义,都住手,不要再打了,你们两个都是猛将!”
“胜负未分。岂能就此罢手?”太史慈听到林南终于承认他是猛将了,心里不免有几分高兴,但是他已经好久没有遇到像样的对手了,好不容易憨斗起来了,就绝对不会罢手。
张郃倒是很听话,“诺”了一声后,准备策马回来,可是太史慈却咄咄相逼,一杆木棒当先阻断了他的去路。颇有横扫千军之势,逼的他怒意大起,当即暴喝道:“欺人太甚!”
无奈之下,张郃只能接着应战,二人不但没有分开,反而争斗的比之前更加激烈了。
林南见张郃和太史慈你来我去的,幸亏他们手中都是木棒,要是换成了真刀真枪。指不定二人会受到一点小伤。他看着争斗中的两个人,自言自语地道:“这二人武力上都不弱。这样打下去,没有百八十回合根本无法分出胜负。”
一想到这里,林南伸出了两根手指,在嘴里吹出了一个响哨。哨音落下,但见从远处奔跑来了一匹全身都乌黑亮丽的骏马,在阳光下显得十分神骏。正是林南座下宝马乌龙驹。
乌龙驹飒爽英姿地奔跑了过来,在地上卷起了一阵风,只短短的时间便奔跑到了林南的面前。
林南从士兵手中取来了一杆长枪,用力掰断了枪头,见乌龙驹奔驰而来。纵身一跳,便骑在了正在奔跑中的乌龙驹背上,同时大喝一声,朝着正在憨斗的张郃、太史慈冲了过去。
张郃、太史慈正转着圈的厮打,木棒相互碰撞发出了许多声闷响,忽然看见一团犹如乌云般的黑马驮着一个人冲了过来,速度之快让两个人都吃了一惊。二人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便猝不及防的被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