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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坐了近一分钟,左纪席见年子玥还是没有说话的打算,问了两个字:“催眠?”

    刚才k不小心说漏了嘴,年子玥知道就算左纪席当场没有问,可这个词还是逃不过他耳朵。她没有任何解释,自顾自地说:“左纪席,据说,如果利用催眠改变记忆失败就说明是患者的意志太坚定或者执念太深,这个人就会脱离催眠师的额操控,看到她内心最深处最难忘的记忆。”

    随着年子玥的话,左纪席似乎能更真实更深切的感受到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负能量情绪,那种失望c孤独和痛苦。

    为什么会这样?

    “继续。”

    年子玥不愿意在去想那个以假乱真的梦境,不,那也不是假的,只是让她再一次经历了曾经的痛苦,将曾经的濒临绝望和悲伤都聚集起来——

    儿时的她赤脚站在雪地里哀求左家的人救她母亲,脚掌的雪润红的白雪,而一抹冷漠的身影就站在远处富丽堂皇的别墅二楼里。虽然没有看清那是谁,可是她就是知道那个人是少年的左纪席!十年前的他冷漠的看着她被趋之门外备受轻蔑和冷漠。

    清醒的她明白,那时候的左纪席没有错,他只是生性薄凉。可是,再次真切经历那种绝望让她莫名的产生埋怨。

    二十岁,再次遇到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威胁和强迫,消失依旧的侮辱感席卷而来,挥之不去。

    以及他答应她绝不伤害小仪之后却逼死小仪的场面,小仪父母痛哭流涕模样。

    她还看到了十几年后,方爸爸方妈妈佝偻着身躯无法自理却无儿女养老,只能羡慕的看着别家的儿孙满堂,最终孤独的死在家里无人理睬,忌日的时候连个祭拜的后人都没有!

    左纪席再次不顾孩子强迫了她,孩子变成了刺眼的血水流出来

    惭愧,自责,痛苦得无法呼吸。

    这些一场场一幕幕,年子玥没有勇气和力气说出口,一想起来都是疼,哪里还能一字一句的阐述呢?

    左纪席看着年子玥在把那种压抑到极致的感情遮掩起来,穿上钢铁铸造的保护壳。

    “左纪席,其实我昨晚去了j的。”

    “嗯?”她早上还说没有去。

    年子玥闭了下眼,闭眼睁眼的动作很缓慢,继续:“我看到你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你抱着她。”

    还叫她宝贝。这句话年子玥不想说,有点难以启齿,它的存在太像一种侮辱了!左纪席动情的时候很爱叫自己宝贝,却在那样的地方如此称呼另外一个人!

    在那段梦境里,如果说让年子玥觉得痛苦的是曾经她以为放下的过往,那么,亲眼看到左纪席拥抱另外一个女人带给她的才是真正的悲伤和孤独。左纪席在j时的话和场景就像是魔怔了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吞噬着她的大脑。

    “你闹别扭是因为这个?”左纪席找不出其他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年子玥此刻的心情,“我不认识那个女人。”

    年子玥好笑的看着他,不认识却追了她一路喊她宝贝拥抱她?

    女人此刻的表情刺激了左纪席的眼球,解释:“我以为她是你。”

    “随便吧。”

    年子玥缩进被窝里,不想谈这个,心很累。

    催眠疗程的第一阶段效果明明很好,为什么会在第二个梦境里发生你逆天转变?她很想把这些负卖情绪和谐掉,可是,这也正是催眠术的强大,它们会没有理由的像是毒蛊一样侵蚀人的神经和心脏。

    “年子玥,别给我玩冷暴力。”左纪席掀开被子,把年子玥从被窝里拽起来。

    特么的他昨晚差点认错人的确很混账,可是他不是解释了吗!

    年子玥怀孕之后已经形成了习惯,一旦遇到突发情况就会第一时间护住小腹,比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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