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单薄的姑爷和闺女过的不安生。
“没事。”苏春来把媳妇倒的一小杯茶喝了:“妹夫说了,他们送来银子就是怕我们闹腾,咱不说话就啥事没有。”
“噢。”苏婶子信服姑爷,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就不会有事儿。提心吊胆了一天现在门外终于清静了,她打着哈欠往外走,一脚迈出门去:“大愣子。”她回头叫道。
“娘?”
“轻着点儿”
“秀才,你说真的不会有事儿吧?”苏夏至一早起来就不时的往门外看,就怕有人上门送来不好的消息。
“”秀才低头看书没接话茬,同样的问题他昨天到现在已经回答了很多次,娘子还是不放心。
“我哥把人这么拴着不犯法吧?”现代社会是法治社会,随便给人限制了自由那可是犯法的事。苏春来牵着两个人走来走去的,得有多少看见了啊!
“民不举官不究。为夫就是让躲在暗处的人看看后果。”闵岚笙放下了书,双手揉着额头边两侧的穴位用力压了压。
他夜里睡得不好。在不断安慰娘子的同时,他也在深深的自责着。
为了姐姐,他再一次用了相对柔和的法子去震慑他们。而没有用激烈的手段除了后患,这是让娘子不安的根源。
只希望姐姐姐夫能够体谅的他的苦心,赔上二两银子后能消停些,这样对大家都好。
他知道周存孝一定在暗处注视着他们。在他花钱雇的那两个人落到舅兄手里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消息了。
那个时候,稳妥的做法就是把这两个毛贼送出去衙门,那,他们一定会供出背后的指使人周存孝来将周存孝法办才是比较明智的。
可是,他想到了在田边大着肚子的姐姐,还有她才会走的女儿,心软了
“姐姐,我答应了娘子,这次是最后一次帮你,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吧。”闵岚笙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秀才,你看咱家的花儿长得多好。”苏夏至是拿得起放的下的开阔胸怀,偶尔粗枝大叶起来有点像男孩子,到了快晌午的时候也没人来送信,她知道,娘家那边一定是平安无事的。因此又开始侍关注起一院子的花花草草来。
“头疼啊?”她趴在窗户外面把上半身探进窗子伸手替他揉着穴位:“我知道你没睡好。等下吃了饭就上床去躺躺吧。”
“呵呵!”闵岚笙闭着眼吃吃地笑了几声:“娘子睡得像头猪,竟还知道为夫辗转反侧?”
“别看我闭着眼,其实我什么都知道。”苏夏至抢白道。
闵岚笙抿唇淡笑没言语,只觉得方才头疼欲裂的脑袋被她揉搓的好不舒服,真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了。
“秀才家的,在家呢么!”院门被敲得‘砰砰’作响,高婶子的大嗓门一张嘴隔着院子都能听得真切。
“秀才家的,秀才家的”一把揪住娘子想要直起的身子,闵岚笙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你是秀才家的。”他望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道。
苏夏至被他这么一叫,心里也温柔起来,探身也亲了他一下笑道:“我是你家的”说完快步往门口走去:“来了来了。”她口中应着开了院门,只觉得她家的闷骚秀才真是可爱极了!
台阶站了好几个女人,除了上次一起搭骡车到了镇子上的还新添了几个,山下村年轻力壮的女子几乎都堆在了闵家门口儿。
苏夏至面上不动声色的开了院门把媳妇婆子的往里招呼:“都进院子坐。”
一回身儿,方才还在窗前坐着对自己撒娇的相公已经没了影儿。里屋门帘晃动着,一看就是才放下。
闵岚笙极少与年轻的女子说话,每每有姑娘媳妇到家里找娘子闲聊,他都会自动回避,不在人前出现。与村子里那些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