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快,不等如期反应过来时,事情便已经成了现在这样的结局。
因为自己的一句戏言,却将南诏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久久的,久久的无法原谅自己
“听说了吗?九皇本来看上的是小小姐,可是谁知道小小姐却说的是秦姑娘的名字,这一下,错点了鸳鸯,秦姑娘这心里头自是不好受。”
“你知道个屁,分明是小小姐有意的,自己不喜欢九皇,就将秦姑娘推了出去,那天你都没看到,秦姑娘那一记耳光下去,小小姐哭的呦,要我说啊,装什么装,做了这种事,就该打。”
府内这样的说道四如期已经听了多,什么样的说辞都有,每一句都好像一枚银针深深的刺进她的心口。
连续几日如期都不曾到前厅用膳,将自己锁在小屋内,饿了便吃一两块点心,除了院内之前的两个小丫鬟,谁也不见。便是这样过了十日之久,七皇府上来人了,命如期前往客似朋来酒楼。
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如期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憔悴的人儿,微微的笑了笑,却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乘着七皇安排的辇车,如期独自一人前往客似朋来酒楼,沿途再无一点心思欣赏沿街的风景。
“姑娘,到了。”
如期随着门外早已等候的随从上了酒楼的第二层,推开门,便看到七皇韩铮静坐在其中,意外的,孟玉居然也在。如期抬步走进,微微的颔,朝着韩铮行了一个礼,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沈姑娘坐。”
韩铮一脸轻笑,看不出一丝的恼意,如期回看着他,咬了咬下唇,坐到了韩铮的对面。
“你若是怪我,打我骂我都可以,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换不来你和南诏姐姐的原谅,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期越说越激动,整个人都在颤抖着,连日来憋闷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彻底的释放出来,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哭泣。
“都过去了,在下若是怪你,今日便不会叫你来这里,”韩铮叹了口气,在听闻韩江即便迎娶南诏时,自己心中的那种灼痛更本就无法言喻,又得知是如期当日的一句戏言,才迫使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的心却好像在那一刻突然一松,不怪任何人,怪只怪有缘无分。
“沈如期,你哭什么,谁也没有说你的不好,换作是我,那个时候,一个男突然问了你的名字,也会说其他人的,”孟玉站在一旁,拧着眉看如期,想想当日的情形,只怕这个傻丫头还摸不清怎么回事,便将南诏的名说了出去。
半响,如期才停止了哭泣,一双眼睛通红,看了看两人:“今日找我来有何事?”
韩铮看了看孟玉但笑不语,孟玉叹了口气,转身坐到了如期的边上。
“沈如期,你倒是和我们说说,东街那家胭脂铺和巷尾那家香料铺是怎么回事。”
如期一惊,呆呆的看着孟玉足有半柱香的时间。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瞧着如期那张受了不小惊吓的小脸,孟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朝着一旁的韩铮递了一个眼色:“我说什么来着,沈如期不简单吧,这么些年来,我还真不知道,她能折腾出来两家收益不错的铺。”
韩铮赞许的点了点头,将目光落在如期的身上,嘴角挂着一抹轻笑。
今儿个来此,如期怎么都觉得自己是被两只狐狸算计了,至于自己那点伎俩,在他们眼里更本就不算个事,更别提那两家铺,自己两年前用积攒的银先后盘下了这两家亏损的铺,经过自己的手已经在去年有了盈利,而且赚的不少,可是这事又是怎么传到了孟玉的耳朵里。
要说两家铺从亏损转盈利,期间的事情还真不是言两语能说清楚的,若是细细追查起来,孟玉和韩铮只怕会更加的惊诧于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