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嫂告诉珊瑚时候,脸上还有不屑之色,珊瑚听了,心里只是悲凉,自己被休回来时,还当是哪里做错,经过开解,又嫁了李浩然,才知道那样的男,那样的婆婆,任谁家柔顺的女儿嫁过去,都是受气的,淑真出墙虽是她不对,然这等下场,也着实惨了些,想到这,眼里不觉有泪光闪动。♀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或者搜索乐文都可以的哦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或者搜索乐文都可以的哦
于大嫂见珊瑚这般,笑道:“也是多嘴,本是来陪说话解闷的,怎么又说这些。”珊瑚笑道:“大嫂休如此,只是一尸两命,也着实惨了些,好好一个姑娘,若不是。”说到这,珊瑚住口不说。
于大嫂听了珊瑚这话,叹气说:“是这话,那姨母,实是难说出口,如她不是认什么干儿子,好好家的,怎能飞来一顶绿帽,这几日,因安家有了事情,她也没被表弟接回,住家,婆婆时常敲打她,虽不望她一时就转过,想必也会收敛。”珊瑚点头,又说了阵闲话,丫鬟手里端了盘果子进来,对珊瑚笑道:“二奶奶,这是大奶奶吩咐送过来的新鲜果子。”
说着把盘子放下,福了福,就出去了,珊瑚让下于大嫂,于大嫂笑道:“妹妹,现恁般福气,家里万事不操心,婆婆为好,妯娌又相得,等生个儿子下来,更是十全。”珊瑚听了,摸摸自己怀孕两月的肚子,笑着说:“承大嫂吉言。”
于大嫂笑道:“这也是应的,妹妹这般才貌,本就应配个这样的相公。”杂七杂八说了一下午,李浩然从外面回来,和于大嫂见过礼,于大嫂也就告辞回去了。♀
珊瑚亲自服侍李浩然换衣换鞋,李浩然止住她,笑道:“有了身子,这些事,却让丫鬟做就好。”珊瑚笑道:“那有这么娇弱,这是这样家,要那庄户家,临产前还下地呢。”李浩然伸出手抱住珊瑚,头枕到她肩窝上,叹气道:“自嫁来家,才知除前头娘子外,世上还有和她一般的。”
珊瑚初时还有些羞涩,听见李浩然提起杜氏,也就没动,笑道:“何必拿山鸡比凤凰,再嫁之,终比不了。”李浩然再把她抱紧些,笑道:“今日遇见了一桩事,才知,世上的事真有缘法。”
珊瑚奇了,低头问道:“这怎么说。”李浩然把珊瑚放开,笑道:“原来那安秀才之母,是这等一个泼妇。”珊瑚听见提起安母,不觉有些不悦,李浩然见她这般,笑道:“当日若不是他家把这块宝当草,怎有今日这桩官司。”珊瑚一听,就知道定是李浩然出去时,遇到安家的了,笑道:“今日于大嫂还和说呢,那官司,却怎样了?”
李浩然倒了杯茶,叹道:“命至重,更何况是一尸两命,堂上判了下来,以命抵命,那中间做牵头的婆子,也被罚了银,打了四十板,林家陪了五十两的烧埋银子,只是出来的时候,就热闹了。”
珊瑚听了,让李浩然讲出来,今日知县开审,那瞧热闹的,塞的满满当当,听了淑真被杀案的判决,都道淑真虽然出墙,林三郎总是和她做过多时的露水夫妻,竟一刀杀了,也太无情了,这等,就该抵命,议论纷纷,李浩然也没理会的,正欲走过,谁知安母和蒋母两个,今日双双来听审,判了下来,蒋母合掌道:“淑真可以闭眼了。”
安母一肚子气,不知道向谁发,瞅蒋母一眼,骂道:“老不知羞的,养下这等偷汉的女儿,还有脸来看听审,换做,只怕找个老鼠洞缩家里了。”蒋母听了安母这话,本还伤心女儿,转头啐安母一口:“呸,家好好的女儿,家时,温柔安静,嫁了去,侍奉婆婆,照顾丈夫,也挑不出甚错。谁知这老寡妇,闲的没事,却认什么干儿子,引勾了女儿,这老寡妇,不知羞,还好骂女儿。”
安母可是能吃得了这个亏的,见蒋母字字句句,只是骂着自己,火气更大,叉腰道:“明是女儿自己偷汉,清清白白,拉扯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