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真这才醒过来,忙挣脱林三郎的手,林三郎甚是从容,理理衣服就转身去看,来就是庵主和老刘,庵主脸色沉沉:“阿弥陀佛,佛门清净之地,岂容这等事情?”淑真听了,羞的更是连头都不敢抬,老刘快步走到她身边,笑道:“大娘子,原来也是假撇清。百度搜索”
淑真听了这话,掩面就想往外走,被老刘一把拉住:“大娘子,和说来耍的,和三爷,也是郎才女貌,一双佳,只可惜月老错系红绳,纵再有情,偷情的名头已经做实了。”淑真听了这话,越发面红耳赤,眼中有泪落下。
老刘叹毕,拉住淑真款款地道:“大娘子,方才也讲了,趁年青时节,相处个把,也是常事,三爷这般知疼着热的,跟了他,也不妄了,有的好吃,有的好穿,那酸腐秀才,不过十天半月,应付一次,也就够了。”淑真虽爱风月,却也是好家女儿,那听过这等话语,脸上红潮,本已退了,渐渐又连耳根都红起来了。
此时林三郎已把庵主拉过一边,两唧唧哝哝,讲了几句不知甚话,林三郎又从袖中拿出块银子往那庵主袖子里塞,庵主满脸是笑,忙的下去了。
林三郎见老刘还拉着淑真一旁说,淑真满面飞红,更添娇羞,不由看呆了,老刘捅林三郎一下:“三爷,老身说的口都干了,也不上来劝劝。”说着使手一推,恰恰把淑真推到他怀里,林三郎接住了,淑真此时心乱如麻,虽受了林三郎引勾,上了他当,却是小产之时,见大成曲意做小,又把婆婆送到二成家住,一颗心本已回转,想着从此洗心革面,和大成过好日子的,故此林三郎前几次上门,自己连面都不见。
谁知今日见了面,又被林三郎刻意服低做小,搅的心乱,本以为有来撞破了,自己也好脱身,谁知老刘字字句句,都只一个意思,就是偷情本是常事,跟了林三郎更是不妄,此时被推到林三郎怀中,抬头望住三郎,只见他眼带春风,唇边含笑,更显英俊潇洒,林三郎本只是出手扶住她,此时见她抬头望他,手里搂的更紧些,只淑真耳边说了句:“淑真,定不负。”
淑真此时,如着了魔般,只是微点了头,老刘旁看着,晓得淑真已是再不假撇清了,拍手笑道:“好了好了,这才是好对璧。”淑真才想起,这是外面前,忙从林三郎怀里出来,老刘笑眯眯地道:“既菩萨面前,何不说个誓。”淑真还没反应,林三郎早拉着她双双菩萨面前跪下,淑真见他果然起誓,心头更是一甜,待到起身之时,心内哪还有怀疑林三郎一分的道理。
此时小尼上来,说酒菜都已齐备,林三郎携了淑真的手,和老刘去侧面厢房,当中已摆好了一桌酒菜,老刘让林三郎和淑真紧挨着坐下,笑道:“既定了誓约,这杯酒就当是喜酒一般。”自己打横作陪,庵主还假撇清,只是一旁坐着,全不动筷。
淑真虽觉得害羞,还是却不过老刘和林三郎苦苦相劝,和林三郎喝了几杯,老刘又把淑真和林三郎喝了一半的酒杯拿过来,折个大杯中,教他们一喝一口,也算是喝过了交心酒。♀
喝过了三杯两盏,老刘和庵主推说头晕,都起身出去了,刚关上门,林三郎就一把抱住淑真求欢,淑真此时心内虽肯了,却是庵堂之中,怎好放肆,口里道:“有那急吗?晚间到房里来,横竖是的。”林三郎嘴里也不知嘟囔了句甚,手往下伸,把淑真脱了裤,抱到一把交椅上,舞弄起来。
事罢起来,淑真理了头面,嗔林三郎道:“今日既饶了,收的那个丫鬟,也就罢了,日后若背了,定不饶。”林三郎喘息定了,上前把淑真抱住道:“的乖乖,有了,旁的又算什么?”
两说了几句知心话,这才去把门打开,小尼早外面等候,进来收拾碗筷,淑真见了,把帕子遮脸,林三郎正从袖中拿出碎银子赏那小尼,见淑真这般,把她遮脸的帕子往下一拿,笑道:“这庵主是极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