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翁冠雄捂着迅速肿胀起来的半拉脸,吃惊的盯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矮壮男人。
“你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怎么着?”
“你等着!”翁冠雄恨恨地说:“有朝一日,我让你偿还!”
“小兔崽子!”矮胖男人抬起脚来,照准翁冠雄的肚子就是一脚:“就你那个熊样,八辈子你也在我的脚下!还想打我?”
翁冠雄被踹倒在地。
“我曹你妈!”翁冠雄吃不住疼,开口大骂,攥紧拳头,起身反扑。
“嗬,反了你了!”矮胖男人冲身后的几个年轻人一努嘴:“给我上,打死他!棺材钱由我出。”
那帮年轻人真个如狼似虎,哗啦围上来,拳脚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c起里噗嗵打在翁冠雄身上。倒地后,依然没有住手!直到翁冠雄一动不动了,这帮人才在矮胖男人的带领下,意犹未尽地离开
这是发生在十年前的事情了,这一幕永远刻在了翁冠雄的脑子里,复仇之心从未减退。
这天翁冠雄从矮胖男人仝全家经过,大门里出来一个细腰轻扭c胸脯微颤,端着水盆倒水的女孩。这女孩眉梢眼角酷肖其父,一看就是仝全的女儿。只是身材长开了,不像她爸那么矮c那么胖,标标准准的一个苗条美人。翁冠雄贪婪地盯着她,一个既享受又复仇的想法瞬间产生。
1月16号深夜,月黑风高。村子里除了呼呼的风声和偶尔的狗叫声,再无其他声响。家家闭户,街上静无一人。翁冠雄经过几天的暗中了解c深夜踩点后,迎来了这个难得的大风之夜。
仝全打麻将一般凌晨四点左右回来,家里就有他的女儿和老婆。一条狗拴在西墙跟儿,翁冠雄仅用一个浸了药的馒头就把它搞定了。跳下院墙,轻手轻脚,上了正房的台阶,分别猫在两个窗子下面听了听,里面的人果然正在熟睡。
翁冠雄拨开了堂屋的屋门,闪身进来,先摸到东头屋里,打开手电,照了照炕上,上面睡着一个人,从头发和鼾声,很容易判断出这是个女人——仝全的老婆。她旁边铺着一床空被子,肯定是等着男主人回来后钻的。
翁冠雄悄悄靠近炕沿,把一只捏着药的手往女人脸上晃了晃,很快,女人摆动了一下脑袋,嘴里呓呀了一声,企图坐起来,但挣扎几下,无法苏醒,瘫软在炕上,沉沉睡去。
翁冠雄把她的手脚缚了,嘴里堵上东西。这才来到西头屋子,里面炕上香鼾细细,手电照到一头秀发,掩映半个俏脸,果然是仝全的女儿。翁冠雄依法炮制,先把女孩迷晕,背过手去,绑好,堵了嘴巴。
这回翁冠雄无所顾忌了,他用十分钟在房间里翻找现金。柜子c抽屉c衣兜,褥子下面,通通找遍。运气不错,收获了大概七八万元之多!金链c金戒什么的通通没要。
装好钱,翁冠雄来到漂亮女孩身边。手电照耀下的女孩恬静的睡着,掀开她的被子,发现衣服都脱光了,连罩都没戴着,两座山峰,傲然挺立,峰尖上的两点红樱,俏皮c挑逗。翁冠雄禁不住伸出手来捏了捏,裆里的短枪迅速变作长枪。他一把掀掉女孩的被子,让她的整个身子暴露于眼前,发现还有一个小裤衩穿在身上,翁冠雄三下两下就扯了下来,一簇黑绒立映眼帘。
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翁冠雄,跳上炕,解开腰带,拉出长枪,分开女孩双腿,试探着找到玉洞口,一个猛子,扎了进去。女孩在昏迷中,嘤了一声,身体痉挛了一下。
待女孩恢复安静后,翁冠雄才拔出枪来,再刺。依然是那么紧!女孩虽然没有哭叫,但翁冠雄感觉得出,这是一个c女!
翁冠雄想到了她的爸爸,想到了十年前的怨仇。一腔怒火凝聚枪头,唰唰猛抽猛刺
把女孩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