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名冠雄出狱后,回到了鹿阳老家。他煎熬了几个月,强忍着不去想女人。但每到晚上,还是忍不住那种饥渴。身无一技之长,钱挣不来,恶念遂生。几年的牢中教育,瞬间被他抛至脑后。
“这回做它个天衣无缝!”
1月11日凌晨一点钟,他戴好人皮面具,带上作案用的药c避套c开锁工具c睡袋等东西,出了家门
运气真好,没等翻墙入室,就在鹿阳通往祥城的公路旁遇到一个目标,——这是一个老女人,听声音也有五十岁了,半夜三更的迷路了,竟然跑到翁冠雄面前,打问北在哪儿。
“真有敢捋虎须的猫!”翁冠雄心想,真是个傻娘们,但嘴上却说:“大姐是想去哪儿,你一个女人多危险,还是我带你去吧?”
“谢谢大兄弟了,不劳您,我自己走就是了。”女人还是多少有点警惕的:“我只是迷了路,你指给我方向,我会找到家的。”
这女人虽说年龄大了点,却也勾起了翁冠雄的兴趣。他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只要是个母的就行了。
“你家是哪个村的?”翁冠雄问。
“四合庄的!”女人脱口而出。
“你真是迷路了,你看——”翁冠雄用手指了指右手边的一条小路:“你从这里走才对!”
女人将信将疑,但还是把电车拐到这边来了。毕竟她转悠好半天了,看哪儿哪儿不对,怎么也找不到熟悉的路,既然有人指出了方向,就算是条小路,也要走走试试。
当她沿小路走出五十多米后,翁冠雄喊一声“大姐你丢东西了!”
那女人忙停下电车,翁冠雄快步跑了上来,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样的东西,天黑看不太清,女人正思考自己有什么可丢的,翁冠雄已到眼前,把手里的东西往她面前一举:“姐,这是你落下的吗?里面好像还有钱呢!”
女人一听有钱,禁不住接了袋子,拿到眼前翻看。忽然一股腥甜的味道冲进鼻腔,瞬间失去了直觉。
翁冠雄转头看了看黑暗中路边一望无际的麦田,心里说到:“好地方!天作房子地当床,憋了这么多年,咱也开开荤!”
先把电车搬到路边垄沟里放倒,抱起女人,走进麦田深处。
他打开双人睡袋,先把女人脱—光—身子,套进去,自己再钻进去。打开手电,照了照女人的脸,虽说老了点,五官却还端正。看那对奶—子时,发现个头不小,但耷拉着,早没了年轻时期的挺拔。摸了摸下面,该有的总是有。
翁冠雄褪去自己的裤子,露出受够委屈的小雀,它支楞着,早已经饥不择食,戴上套儿后,在女人下面乱扎了几下,找到洞口,挤了进去。
就像人饿急了吃肥肉的感觉,翁冠雄是满口噙香。他在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不知多少个来回
各位:天寒地冻的,就算有个睡袋,普通人光寒冷都抵御不了,下面那玩意儿,十个有九个会缩成锭子轱辘儿,那还能冲锋陷阵?这翁冠雄直如其名,真的“冠”了雄了!可以说,没有男人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里还伸缩自如c坚持战斗!
发泄完以后,翁冠雄拔出小雀,摘掉避套儿,用纸抱好,连同液放进那个盛药的袋子里。他十分清楚,这个可不能遗落现场!dna技术能马上揪出施—暴者。
钻出睡袋,给老女人穿衣服时,老女人苏醒了。
“我这是在哪儿啊?”她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赤身果体,“嗷”的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杀人啦,有坏人啦!”
翁冠雄赶紧将她扑倒在地,捂住她的嘴:“不许叫,再叫我真杀了你!”另一只手唰的从腰间抽出刀子,锋利的刀刃儿闪着寒光,在她眼前一晃!
“兄弟你饶了我吧,别强歼我!”女人懵懵吃吃的,压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