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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两人刚走入草丛的时候,另一边的草丛里,几双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马车这边,像是等待着什么时机。

    草丛这边的两人,正以小步蹲着慢慢向前走。

    “水有问题?还是人有问题?”蓝凌儿一改平时的嘻哈模样,严肃道。

    “水里有净内散,人,还不敢确定。”祈木槿边挪动边回答,“不管人有没有问题,今晚咱俩一定有危险。”

    还有一句话,木槿没有说出来,因为,答案还没确定。她把绑在裙底的小包袱往里揣了揣,那里面是玉祥令还有闫老头给的三个锦囊,时间紧急,盘缠干粮不好带,就只有拿好最重要的东西了,因为她相信,她们没机会再回到马车去了。

    “啊——呃——咳咳咳嘶嘶”突然,不远处马车所在的方向,传来了一阵男人的哀嚎,听着那特有的渐弱的惨叫声,木槿深知那便是喝下了掺了净内散的水的刘叔,心里一阵绞痛袭来,因为短时间内没有分辨出刘叔到底是敌是友,所以选择了放弃告诉刘叔水有毒的事情,说到底,是她们害了刘叔。

    虽然接触不深,但这半天来,路上的悉心照料,停驻时生火烧水,与蓝凌儿嬉笑怒骂,把妻子煮的烧鸡拿出来共享,多么纯朴又慈祥的一位老人,然而,却因为她们,将性命葬送在这荒郊野岭。

    合上双眼,两行清泪落下,左手忽然一紧,那是蓝凌儿颤抖的手,带着心痛和自责的泪水盈满了她的眼眶,明明知道心底那个答案,却不愿承认,颤抖的声音从口中飘出:“那那是刘叔?”

    木槿深深地闭了下眼,深吸一口气,强制自己镇定下来,但是第一次经历死人的事情的她们,能坚强到那里去?紧紧的回握了蓝凌儿的手,木槿的声音坚定却止不住的颤抖,“是的,刘叔他没问题。”

    “我还知道的是,如果我们还留在这里,我们的下场,比刘叔好不到哪去,对方不知道有多少人,但是,能让他们对我们下手的原因,应该只有玉祥令了。快走!”镇定了些许,木槿用尽最大的力气拉着蓝凌儿向远处跑去

    草丛的另一边,几双眼睛看到了刘叔的惨状,冷漠的走了出来,看都不看躺在血泊中的尸体一眼,其中一个径直走向马车,掀开轿帘后看到祈木槿她们的小包袱还在,便立即将包袱扯开,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当看到一个明黄色的锦帕包成的方块掉出来的时候,那人欣喜不已,急急地拿过来,迅速的打开,却在看到一个不明何物的白色方块的时候大失所望,愤怒的将那方块捏碎。

    谁知那方块受力后,上面出现了无数个小孔,无数股紫色液体从其中喷射出来,直射那人面门。

    “啊——!!”

    外面还在巡视的几个人,都在周围警惕的等待着,此时却忽然听到马车里一声惨叫,迅速的朝马车围了过来,只见马车里的那人转过身来,疯狂的扯下黑色面罩,狂奔到小河边,拼命地用河水洗刷着自己的脸。

    后来追上来的几个人,看到那人抬起脸来,都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几个人黑色面罩下的脸因为害怕的不住的颤抖着,其中一个人哆哆嗦嗦的从嘴里吐出三个字:

    “紫裂雨”

    是的,木槿还留了后手,这是她随身带的防身武器,用紫裂雨浸泡而成的冻豆腐。

    紫裂雨闻名全谷,传说那是很久以前一位嫉妒心极强的妻子研究了十几年的成果,那个女人有个花心放荡的丈夫,她便用这紫裂雨,将和她丈夫有私情的女人的脸都给毁了容,人脸只要沾上它,便立刻被侵蚀的沟壑纵横,裂开无数道血淋淋的口子。

    这些口子除了疼痛难忍以外,后期精神上的痛苦才是最严重的,因为即便是解了毒,愈合了伤口,还是会留下一生都不会褪去暗红的丑陋疤痕。

    所以也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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