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被一氧化碳熏坏了脑袋,我只是在陈述案情,别听岔了,雷斯垂德,狮鬃毛案/件的真凶只有一个,不是那14个无辜的嫌疑人,正是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而且凶器不是皮鞭。受害人不是被殴打致死的。”
“可他们是因为疼痛而引发的心肌梗塞,这一点,法/医是相当确定的!”
“我前一秒才奉劝过你,别听岔了,不是被殴打致死的,但的确死于过度疼痛。”
“我搞糊涂了。”
“明天刚好是周末,带你女儿去一趟水族馆,好好的从头看到尾,一样都别遗漏了,你会明白一切的。”
“我女儿都开始打耳洞和穿迷你裙了,她14岁了,现在对水族馆没有多大兴趣了。”
雷斯垂德满怀期望的看着他。
夏洛克皱起眉,“d一n’”
“e 一n!哈米什一定很喜欢水族馆,他都住院十几天了,应该能下床活动了,顺便叫上你那乡下的另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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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洛克去火车站接那两个可怜的小家伙,还有负责带他们双胞胎过来的安娜。
安娜穿着一套嫩白色连衣裙,披着一件驼色防风风衣,在伦敦这里,看起来穿的有些保守。
3个人兴高采烈的脸,一看见夏洛克福尔摩斯,就变成了干凅的荒地,迅速黯淡下去。
“爹地呢?大野狼?”希罗撅起嘴,牵着妹妹的手,不满的跟在夏洛克的风衣后面。
“待会就能看见了。”
“可是我现在就想看见我爹地。”
“我也是你的,哼,爹地,之一。”这个词从夏洛克嘴里说出来,就像是把电解质说成芥末酱一样不自然。
“可是我现在就想见他。我就想见他,现在,我现在就想见到我的泰迪熊爹地。”
“听着,小鬼,”夏洛克转身,弯腰,瞪他,医学院的尸体也经常接受这种恐怖的目光,希罗被他的目光吓的喘气都不敢。
“如果你再重复多说一句这种愚蠢的废话,我就把你,还有你妹妹,送去”夏洛克挺直身体,左右转动脑袋,然后伸长手臂,指着火车站远方的伦敦眼摩天轮,“我会把你和雪莉挂在那个金光闪闪的顶端,乌鸦会飞过来啄掉你们的眼球。”
雪莉一瞬间委屈的皱起鼻子,希罗眯起了眼睛。
夏洛克又转过身,俯下脸,恫吓他们俩,“别哭出声,咬牙忍着,一滴眼泪也别流出来,乌鸦最喜欢哭鼻子的小孩,它会从半空中俯冲下来衔走爱哭鬼的鼻子。而我会帮助它们进食,将你们朝空中举高。”
雪莉白/皙稚/嫩的脸蛋儿皱的更凄凉更紧缩更痛苦了,希罗眼眶已经红了,但他很坚强,捏了捏妹妹的手,“千万别哭,雪莉,我会保护你,直到见到泰迪熊爹地。”
夏洛克对他们两人强忍的表情很满意,他喜欢。
夏洛克顺手在路边拦截了一部出租车,然后转身对安娜说,“安娜小姐,你喜欢在别人的家庭聚会里掺上一脚?你喜欢被一对秀恩爱的夫妻当成电灯泡晾在一边,我相信你,你一定不会享受这种自取其辱的过程,何不去逛一逛伦敦的购物街,尤其是唐人街,很适合你,朴素的品位,这里是你的报酬,顺便说一句,安娜,别一听见医生的名字就双眼发光,脸颊泛起费洛蒙的光晕。希望你不介意自己坐火车回去苏塞克斯,因为我和我的医生还没有决定好要在晚宴时接待你。”
语速飞快的说完,夏洛克带着希罗两兄妹坐进车子。
无视安娜在车窗外对他愤怒竖起中指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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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在水族馆门口看见了希罗和雪莉,高兴的不得了,他蹲下/身体,张开双臂,雪莉扑在他怀里,刚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