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夏洛克顺手把空盒子丢进后面的垃/圾桶里,靠在墙上晒太阳。
“凶手已经逮捕了,还有什么疑点,能够让你这样高度装备的?”
“凶器雷斯垂德,至关紧要的凶器。”
“你要去找出凶器?”
夏洛克高傲浅笑——那种稳操胜算,知晓一切谜底的笑容。但他什么信息也不透露,还不到时候。
雷斯垂德穿着便装,胸口依旧夹着警员证,他靠在旁边,对夏洛克摊开左手,“玩够了,还给我。”
夏洛克漫不经心的从后腰里拔/出警用手/枪,递交给他。
“下次要借用你可以开口,不要耍这种鸡鸣狗盗的小伎俩,我要是忍不住用盗窃罪将你逮捕,医生可该去牢里给你送盒饭了。”
“你这辈子至少逮捕过我一次。”
“然后你和医生一起拷着手铐亡命天涯了。”
“然后我死了。”
“然后你又复活过来了。耶稣基督。”
雷斯垂德转头看着耶稣,“但同样的伎俩,你这辈子应该不会用两次。你要是再死一回,我不能想象医生会有什么反应。”
“我42岁了,我和你一样成为了一个父亲,唯一不同的是,我比你优秀的多,与此同时,我意识到一件事,一件我年轻时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事。”
“什么?”
“人的寿命是有限的,雷斯垂德。无论是多么强大的人,生命都是有尽头的。all lives end,all hearts are br一ken你知道谁跟我讲的?”
雷斯垂德不说话了。
“我替你制造过一次机会,但不知为何,你们阴差阳错,搞砸了。”
雷斯垂德从墙上站直身体,表情拧结在一起,“hat?!制造机会?你不是你不是利用我打击报复你哥哥?想让我用特/权把他革职?”
夏洛克砸吧砸吧嘴,“你们常人怎么说来着,一石二鸟?一举两得?你难道不是朝思暮想与我哥哥发/生/关/系。”
“闭嘴,我不想聊这个话题。”雷斯垂德像是想起十分痛苦的往事,需要深呼吸才能缓解。
“的确是个不愉快的话题。”夏洛克被阳光闪耀的熠熠发光的眸子,扫视停车场的风景,“塞巴斯蒂安莫兰?”
“是的,一个陆军团的上校,21岁,恐怕是英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军官上校,我不难想象,我甚至不用继续硬着头皮查下去,也能推测出塞巴斯蒂安莫兰这个上校头衔是谁特派给他的。”
“麦考夫福尔摩斯。”
“恐怕会是如此。”
“那个赌场。”
“yes,我也猜测到就是那个赌场。”
“哈!雷斯垂德,你雪耻的时机又来了。”
“哼哼”雷斯垂德笑了两下,无奈,“我只能查封掉他多如繁星的小金库之一,没有什么好值得兴奋的,麦考夫的全部地下作坊,怕是穷尽我毕生之力也无法彻底捣毁。”
“但是,弄垮一个是一个,别灰心,雷斯垂德,我倒是对此兴奋的很。”
“莫兰杀了7个人。”
“的确,赌场是我哥哥的,但负责管理赌场的莫兰上校,那个阴险狡诈的魔鬼的助手,他暗地里违背行业道德出千和杀人的事,却与我哥哥无关,是莫兰自己多手多脚搞出来的浑水,就像背背山的罂粟田一样,产权人是我哥哥,但是在背后为了利益而互相残杀的主/谋凶手和他扯不上关系,他只是坐在办公室里,记账,数钱。我从小就认为我哥哥的日常极端枯燥无聊。”
“你这是拐着弯替你哥哥讲好话?”
“我从来不拐弯,而且,能让我替麦考夫讲好话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