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一切恢复正常,我要付诸所有力量唤/醒你的记忆,我不允许你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不会饶恕你!别逼我,把你做成标本,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理查布克思绪复杂,显然,他摊上了一个,可怕的,难缠的外遇对象。
而且,似乎不能用简单的吵架纠纷来摆脱这个性/虐狂,塞巴斯蒂安莫兰。
理查布克静静的推开他,心里已经在盘算要如何与他断绝联系的方案,只是他暂时还没有想出来,理查布克转移注意力,他走到地毯中央,看着早先被粗暴丢在桌子脚下的金发小鬼头,“这就是你每天嚷着,发誓要得到手的福尔摩斯?”
“不,我指的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不过,这个是他亲生的种,我能用这只小鱼饵钓到那头美人鱼,等我把他网进礁石的死角里,我会剥了他的头皮,做成我的皮鞋,我在伦敦等了他4年,终于等到了他现身的迹象。”
理查布克背对着莫兰,声音里带着不忍,“但是,你不会真的伤害这个年幼的小孩,这孩子看起来还不到5岁的模样,是吧,塞巴斯蒂安?你绑架这个小鬼头,打算恐吓你的死对头,我不知道你的死对头福尔摩斯究竟对你干了些什么坏事,是欠你钱没有还,还是抢了你的前女友,但你不至于,真的亲手谋害掉一个小生命。是吧?塞巴斯蒂安?”
莫兰只是贪婪的舔干净从他嘴唇上沾染过来的血迹,对他勾起嗜血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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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叉着腰,站在酒店楼下,警车闪着红蓝交错的灯光。
华生急匆匆的从自动玻璃门里走出来,一路走到雷斯垂德面前,冲他沉默的摇了一下头。
雷斯垂德叹口气,“仔细盘问过了,2个小时前还在房间里头,侍者送了一次夜宵上去,披萨,和苹果,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静,走廊里的监控摄像头并没有拍到有任何人出入过房间。”
华生神色紧张,“是个内行,是个经验老成的杀手,窗檐上有铁钩和绳索摩擦的痕迹,夏洛克亲自指给我看的,从43楼的对面那栋大厦隔空攀沿过来的,一只披着深夜斗篷的蝙蝠绑架走了我的哈米什”
雷斯垂德严肃万分的听着他的描述。
43楼?蝙蝠?隔空攀沿?光是这些惊险的关键词,就已能揣测到不是一个寻常的绑架犯。
夏洛克也从酒店的电梯里出来,怀里抱着一只小胖猪,小猪白色的躯体上结结实实的捆着两层保鲜膜。
“这是什么?!”雷斯垂德看着被保鲜膜包住的小猪。
“平底锅。”
雷斯垂德瞪大了眼睛,“可在我眼里这是一只猪。”
“既然你看见了是一头猪,可你卑微的智商还是控制不住的让你把这种愚蠢的问题问出口。”
“一k,你心情不好,我也不和你抬杠,现在,要我怎么做?福尔摩斯?”
“我要去个地方。”
雷斯垂德回头看了看他停在旁边的警车。
“不,雷斯垂德,我才不要坐警车。”
“你以前坐过一回。”
夏洛克斜着看了一眼约翰华生,“上回是情非得已。”
“雷斯垂德,尽你的能力,设立路障,检查每一部车子你处理过绑架案,你知道怎么办,我不必多此一举的指导你,当然,我不认为,那个绑架犯会用车子载着哈米什满大街的转总而言之,随时保持联络。”夏洛克伸长手臂,拦截了一部出租车,坐进去,把小猪放在膝盖上。
华生紧跟其后,关上车门,让车子启动。
“巴兹医学院。”福尔摩斯对司机说着,拿出手机,按下一个旧相识的号码,他的手指头在键盘上移动——伦敦市民的通讯录存在他的大脑里,唯一在手机里留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