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情绪,过来,掰开理查布克的手,挪开他的冰块,用亲吻重新安慰他,“对不起,我的主人”
“我不是你他/妈/的主人!别再跟我玩这种无聊的角色扮演!我们能不能普通的见面,做/爱,然后他/妈/的回归原位!我还要回美国工作,我是一个儿童节目的主持人,专门负责讲童话故事,我在电视台里是个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小龙套,我不是什么军事学校的挂名教授。”
听见他这番话,莫兰再一次愠怒的攥紧了拳头。
理查布克往后倒退一步躲开他,“你,不能,用暴力,来维系我们之间的关系。再这样下去,我只好选择和你分手,我受不了你这种情人,你时而温顺,时而像这样发疯,简直太分裂了。”
“可是你喜欢。我12岁就跟了你,你喜欢暴力,你喜欢把我踩在你脚底下。”
理查布克瞪大眼睛,辩解,“我不可能这么变/态。”
“你,你是吉姆莫里亚蒂,邪恶的缔造者,犯罪界的拿破仑,邪魅的罗密欧,杀人不眨眼,冷血,能面无表情的用车轮把一个活人来回碾成草莓碎,你多年前,因一次中枪,造成坠楼,头部严重损伤,失去了所有的记忆,等你醒过来,所有的医生,所有的护士,都对你灌输你是理查布克的信息,他们对你进行了催眠和洗/脑,把吉姆莫里亚蒂的灵魂从你脑海里彻底抹去,有人设计了这场阴谋,把你陷害成这番模样。把你变成一个懦夫,一个平凡的人。”
理查布克冷静的听着,“你不是第一次和我讲述这个故事,我承认,比安徒生童话要惊险的多,但是。” 理查布克深吸一口气,似乎在说服自己而不是在说服眼前的人,“我是理查布克,一个儿童节目的主持人,我不是天赋异禀的刽子手,不是与生俱来的杀人狂,我喜欢纯真无邪的童话故事,我心灵脆弱,别再刺/激我了。”
不让莫兰有反驳他的余地。
他紧接着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不属于你,我们只是,那种关系,你知道的,我的日常充满了无聊,我的朋友用5根手指头就能数的过来,你的出现的确让我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这就是为什么我愿意冒着风险,欺瞒我的妻子,愿意每个月千里迢迢的从美国过来,在这个阴冷潮/湿的英格兰和你私会。你在电视台的大楼下勾引了我,而且你成功了,但并不代表我无法脱离你,你再这样野蛮无理的折腾下去,我迟早会忍不住和你分手的。”
分手?
莫兰的眼神里浮起残忍的杀意,隐藏的愤怒汹涌澎湃,“我的第一次是你的。”
“哦是吗?真的吗?”理查布克对此说法表示很有疑问,“但我不觉得你之前是第一次,因为你的技巧一点儿也不生疏,十分的,猛烈,让人印象深刻,简直终生难忘,你那回是第一次?可是我该怎么说”
“我说的是我12岁,你在我12岁就占有了我,在一个悬崖边缘,一个瀑布前面,我躺在湿/润的青苔里,水珠打在你的背上,而你把我的头按进水帘,企图把我淹死。”
“我不是恋/童癖!别诬赖我了!那个强迫你虐/待你/的/人不是我!”理查布克抱着胳膊抗议,“hat?!那个吉姆莫里亚蒂在和你干那事的时候,想把你淹死?!而你现在还他/妈/的继续承认他是你的主人?你们之间,真是,扭曲,病态!”
莫兰走过去,不管理查布克如何躲避他,莫兰凶狠的把他的衣领拽住,把他的脸拉近自己的鼻尖,“我的主人,我的教授,你的气味,你的温度,你的手指头在杯沿上抚动的动作,你沉思时的表情,我永远都不会弄错,你就是吉姆莫里亚蒂,绝对不会有错,”莫兰狠狠的踮起脚咬了一口他的双/唇,理查布克痛苦的皱起眉头,莫兰冷酷的看着他嘴唇上被自己咬破皮的痕迹,涌/出一朵鲜艳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