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见此,两眼冒红光的义正严词的更正:“老娘错了,你家男人一点都不冷面冷情,是隐藏至深的风入骨!”
唐初九:“”反正左右都是你说的。
古清辰越过无数人群,微抬首看着唐初九,无声的吐出二字:“等我。”然后才策马离去。
唐初九不够惠质兰心,没有读懂那句唇语。
幸喜她身边有个好夫子,芸娘跟打了鸡血似的:“你男人要你回家洗白了身子,床上等着他。”
青天白日之下,如此释义,唐初九真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进去。
芸娘却是一扭头,扬声叫到:“小二,结帐。”
小二在隔壁桌点头哈腰的侍候,宋东离似蛇一样的目光盯着唐初九,眼里寒毒万千。
古清辰接住了唐初九的荷包,让宋东离非常的妒忌,恨!
唐初九在宋乐离的目光中打了个寒颤,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芸娘却是耀武扬威似的笑了:“让她眼红去!走,回去等你男人。”
说完,踩着莲步,直接拉着唐初九下楼,跟掌柜的结了帐,走了出去。
唐初九记挂着店里还有一小半未做好的糖葫芦:“我弄好再回去。”
芸娘直摇头:“初九,你个鼠目寸光的货!老娘问你,卖一天的糖葫芦最多能赚多少银子?”
唐初九答到:“一两八钱。”
芸娘翻着白眼:“要是把你男人侍候得好了,他随便送你个什么东西,都够你累死累活大半年的!”
唐初九没法反驳,因为事实确实如此,昨夜那支金步摇不就是么。只是,到底是不一样的,自己一分一毫,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拿着安心,花着也踏实。芸娘最后拗不过唐初九的不开窍,只得随她一道回了长安街的店里。
杨小安也去看热闹了,还没回,店里只有张老头在守着,他搬了张椅子,半眯着眼坐着,时不时的咳一声,精神不是很好。
唐初九担忧到:“张叔,你这咳嗽怎的还没好?要不,换个大夫看吧?”
张老头直摆手:“不用,我去躺躺就好。”说着,拿起椅子回了后院。
唐初九没奈何,进了灶屋,继续干那未完的活,芸娘在外面帮着看店,不过,一个客人也没有,大家都去看百万将士凯旋归来的雄风去了。
活做到一半时,杨小安回来了,脸上满是兴奋,直嚷着做男人当如智勇将军,风光无限。
唐初九叹了口气,杨小安只知凯旋归来的风光,哪知镇守边疆的艰辛,古清辰他,瘦了很多呢。
把大锅仔细刷干净,所有的活都干完了,太阳也要偏西了。
看着大半的冰糖葫芦没有卖出去,唐初九叹了口气,就说美色害人啊,都影响做生意了,今天少赚了不少钱呢。
芸娘见唐初九终于好了,急不可耐的说到:“快点快点,太阳都要下山了,你家男人也该要来了。”
唐初九含羞看了芸娘一眼,但足下的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
回到竹院时,正是日薄西山,余辉满地。
唐初九一头扎进了灶屋,想着昨夜那糕点古清辰没吃,他又说饿了洗洗切切,蒸,煮,炸,炒,煎,炖,闷,做了一大桌子非常丰富的菜。
芸娘难得的肯定:“孺子可教子,还知道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唐初九拿着菜勺的手一僵:“”芸娘,你想太多了。
把最后一道菜做好,芸娘接过了唐初九手上的抹布:“快去洗澡,老娘来收拾。”
唐初九就这样被赶走了。
因着在灶屋,弄得满身烟火味,本来就是要洗澡的。可是被芸娘一说,唐初九这个澡,洗得格外的心绪万千。
用水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