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是她们都变了,那不然你觉得谁像那个女孩?”
桓烨直起身子坐起,手里折腾一根随手拈来的稻草:“说来也怪,我倒觉得那个沈流霜像,极像从眉眼到举止谈吐,可惜我们并不认识。”
桓烨记起那个明明与薄梓馨来自同一个地方却从来不折腾事儿的姑娘,总爱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襦裙,规矩的不得了。
难怪留有这样的怀疑,薄梓馨与她的确相差太远
“六哥,薄梓馨不愿嫁你,而且,她选上了圣女。”桓烨犹豫许久,还选择面对这样的局面。
桓毅一向风流的眸子颓然失神,像是陷入了万丈深渊,良久,他道:“其实我从头至尾都是局外人,毕竟今日他从马上摔下来叫了你的名字,于我来说,她是不是圣女都没有什么不一样。”
桓烨经过桓毅的点拨,想起今日我在马上喊了一声他的事儿,当下才恍然大悟。他眸中仿佛快速闪过几千幅名画,每一张都不一样,却都旖旎无比。
难不成正如六哥所说,薄梓馨竟喜欢我?
哈!真是倒霉。
桓烨将坐在不远处的我打量一遍,半信半疑。
若是,那我必然不屑,若不是,若不是若当真不是有该当如何呢?
不会吧,若不是她喊我名字做什么?
等等,谁稀罕她的喜欢啊。
桓烨挣扎着,这种感觉令他十分不适,他既觉得自己不会在意结果,却又想知道真正的结果。他既不屑我的喜欢,又暗暗想要我的喜欢,就这样一边纠结一边思考,到了最后,他厉声对不远处玩干草的我呵道:“喂!你今日在马上叫我名字作甚!”
都是你,朕才会这样心烦意乱,你可知扰乱君心的人是要被杀头的!
这帐篷本非常安静,我坐的又远,夜深人静的,根本听不见他与桓毅的对话,百无聊赖的学起桓烨的手法准备辫一根绳子,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吓得两手一松,刚拉紧的稻草便迅速退回原样。
大半夜的把我赶到角落里就算了,还吼我!
“我怎么知道!我嘴快,行不行?”我一回头吼回去。
桓毅扶额苦笑,扯了扯不知怎么回话的桓烨,道:“千万别和她吵,你会被气死的。”
“你看,我都说是你想多了,他这样的xìng子能瞧上我?我可瞧不上她。”桓烨挪了个方向,尽量找一个看不见我的方向。
我嘟着嘴,将草绳最后一道结打好,起身踢了踢脚上碍事的铁链子,到了桓毅身旁,将绳子系在他左手,另一端系在右手,打了个结实的死结,傻笑一阵,道:“这样明日跑的时候就不会走散了。”
桓毅望着我笑自己也笑起来,眸子温柔的能溢出水来:“那万一没跑掉就要一起被抓回来了。”
“我肯定与你同甘共苦!”我大腿一拍,给了他肯定带个回答。
桓烨没有回头,只用眼角的余光朝这边掠过去,将手上剧烈的疼痛压下去,没有只字片语。
不是说好喜欢我的吗?
翌日,屈辉义点兵,我是被冲天的口号吵醒的。
我掀开帐子,外头异常安静,没有一个士兵,我对桓毅道:“咱们跑吧,这是最好的时机!”
桓烨起身,道:“咱们要分跑,不能凑在一块儿,六哥,你与薄梓馨朝南,我朝北,沧州会合。”
桓毅蹙眉,他将额前的发丝推到后头,三两下将手臂上的绳子扯掉,道:“你与梓馨往南,我一人往北,七弟,你身上有火折子,若是真追到你们就发兵,梓馨不能跟着我去冒险。”
桓烨直接打断桓毅的计划:“若是他们朝北追你又当如何?”
我推开他俩,道:“桓烨,你来这儿是不是为了探实南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