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爱茜茜里坐下。

    “自己去挑要吃什么，我的一份跟你的一样。”林凡找了个座位坐下：“其实《罗曼蒂克消亡史》有原著，你看过吗？”

    “没看过，还有，我们两个吃不一样的吧，正好我能吃的不同口味的。”林燕手指点了几下：“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边那几个不要，剩余的你分两个装。”

    林燕拉了把椅子坐到林凡对面：“原著怎么了？”

    “就是有一个细节，你还记得杜江霍思燕夫妻俩演的那个小故事吧，那个是《罗曼蒂克消亡史》唯一存活的罗曼蒂克，后来也消亡了的。”

    “啊，我有点记不大清楚了。”林燕托腮：“你讲详细点。”

    “那个男的对女人说他养她，然后两人在乱世中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后来，女人为了养伤中的男人，又去找过一个位高权重的的熟客，第一次是为了挣看病买药的钱，第二次是为给那个男人某得一个出处。”林凡在这里顿了顿：“后来，那个男的平步青云之后，就越来越嫌弃他原来的妻子。他开始对她冷淡，对她发火，但是还没有跟她离婚放弃她的想法，他还和别的女人上床，别的女人就叫她‘臭鸡’，还会问他：你家里那只臭鸡美不美？那个男的就会点点头。再后来，他越发的嫌弃他的妻子了，就离开了。四年之后，他成了一个小头头吧，二五八万地行走，趾高气扬。而霍思燕被人抓走，与众多同她一样的女子关在一辆汽车里不知要拉到哪里，汽车经过的时候，那个男的看到她了，他打了个响指，汽车停下来，驾驶室里的人诚惶诚恐的，他又摆了摆手打发了卡车走了。”

    “不救她？”林燕问

    “没救。”

    “那他也没救了。”

    “啊的确是。”林凡走去柜台递过小票，拿到两个冰激凌：“美丽的姑娘哟，这是你买的冰激凌吗？”

    “是啊是啊。”

    “那你买的冰激凌是那个金色的冰激凌，还是要这个银色的冰激凌呢？”林凡存心逗她。

    “都不是的老爷爷，我买的是那个木头色的冰激凌。”

    “木头色的冰激凌哪有木头色的？”林凡递给她一支棕色的冰激凌。

    “那你还问我要金色的冰激凌还是要银色的。”林燕伸手指了指柜台那边：“你忘记拿勺子了。”

    林凡走过去带了两个勺子回来，坐下递给她：“关于《罗曼蒂克消亡史》，你还有要问的吗？”

    “那个日本人的，他说他是上海人，他是真的觉得自己是，还是？”

    “那当然是不觉得了，你想啊，他有个上海的老婆，身后跟着一个浦东乡下找来的听差，早上吃王妈做的早饭，各种中式早点乱七八糟什么，上午去茶馆喝茶，中午在是吃的中国菜，下午泡澡堂子，身边都是上海的公子哥，他还会搓麻将嗳现在会这个技能的人不多了，打麻将的时候谈事情方便呐，还会讲地道的上海话，骂着日本人没一个好东西，就知道打仗，他自己还本身就是日本人呢，然后饭桌上，有人谈到他到底觉得自己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他说：‘我这样的人，居然不被认为是上海人，太荒谬了。’那些人就信了，觉得他看起来完全与地地道道的上海人没啥差别。但是外面是外面，他在家就会陪妻子和孩子一起吃饭。还开了一家料理店，名字叫”林凡有点卡住了，他掏出手机来百度：“你等会啊，想不出这个名字我心里憋得难受。”

    林燕用勺子挖了快他手上的冰激凌，含在嘴里。

    “菊的厨房啊对，就是‘菊的厨房’，你就说店的名字，别人讲：‘菊与刀，一边是生活的雅致，一边是武士道的精神，从来是结合在一块的。’所以，他是上海人吗？这肯定就是日本人了。”

    “啊？”

    “日常习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