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射出人。”林凡顿了顿：“渡边的老婆，是杜月笙的妹妹，渡边遇见了小六，后来，在他送小六前往苏州的路上，经过白茫茫的草丛，幽暗的夜色中，他枪杀司机与赵先生，将小六当做是。在‘菊的厨房’，他每天吃日料，和被囚禁的小六做，爱，让她给她穿上和服。后来他投身于日本“大东亚共荣圈”的事业，他将两个孩子藏起来，让故意失手放走的陆先生找到，帮他抚养。然后对外发布讣告，宣告自己死亡，从此自后，他就是日本人了。”

    “这样呐。”

    “还有一个细节就是，陆先生与吴小姐的对话吴小姐说：‘喜欢上海，所以喜欢上海菜。不喜欢重庆，连重庆菜也不喜欢了。大概喜欢什么地方，就会喜欢吃哪里的菜。’陆先生说了句：‘我妹夫先前在上海，开了家日本餐厅。’。他以前说自己吃不惯妹夫在‘菊的厨房’煮的菜，那个菜是日料，他不喜欢日本，所以也不喜欢日本菜，只是他到最后才发现。”林凡看了眼林燕手里的冰激凌：“怎么吃得这么快，你一会想去哪里啊？”

    “你一直在讲话嘛，我又不说话，当然吃得比你快啊。”林燕又挖了一勺林凡手上的冰激凌。

    “你一会想去哪里啊？这话我问了三遍了。”

    林燕举起手机：“我查了一下，有人说《长城》好看，我们去看长城吧。”

    “啊？”林凡表情有点扭曲了：“还看？”

    “那我们去逛博物馆吗？”林燕打开个浏览器：“你等会啊，我手机里没有导航，我下个。”

    “你不知道博物馆在哪啊？”林凡开了个打车软件：“那我们叫辆车。”

    “别呐，我都已经在下了。”

    “那你取消，正好省点流量，你下了导航能干嘛，我们走过去吗？”

    “导航可以叫车啊。”

    林凡：“我现成的打车软件也可以叫车。”

    “也是。”林燕按了个取消下载，挽起林凡的手臂：“嗨呀智商掉线了掉线了，我来衬托一下你的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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