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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艰难的抿唇起话题,“靳总你那边雪下的大么?”

    “积雪厚度大概在八到九厘米之间。”

    秦鹊:“”她愣了下,赶紧蹲下身子把食指探入冰凉的积雪里,深度几乎包裹住她的食指,可是

    盯着自己冻红的右手食指,秦鹊犯晕,她的食指长度是多少?反正不到七厘米吧?

    只好答,“市里积雪好像只有我的食指长度这般深。”

    当下轮到电话那畔短暂缄默了会儿。

    秦鹊紧张,难道她说错了什么?

    “你在外面?”他的声音透着轻微的意外。

    “嗯。”秦鹊点头,滞了下后解释,“雪夜空气清新,下来走走。”

    “当心着凉。”

    “嗯好的。”

    虽然他只是随口一说,肯定只是随口一说,秦鹊还是觉得更不想挂电话了。

    她清咳,有点厚颜无耻的揪紧衣袖边边问,“那我现在会不会太打扰到靳总?”

    靳鹤轻笑了声,见壁炉旁老爷子闻声抬头,两只眼睛从老花镜里漏出来直直盯着他看,他挑了挑眉,“没事,这里没什么人,很安静。”

    刚说完,就听见一阵像是刻意附和他的咳嗽声在空荡的客厅响起

    捣完乱后便装作若无其事的低头继续奋笔疾书。

    靳鹤失笑,摇了摇头,这人年纪越大,似乎就越有往老顽童发展的趋向。

    上次老爷子机场晕倒这一出闹完,入院住到小年夜后才出来,靳鹤在电话里不免对那两位始作俑者态度冷淡了些,吓得二人正好以此为借口,躲到冰岛继续搞艺术创作。

    反正夫妇二人过惯了洋节,加上为人向来自由浪漫,并不把过于拘礼传统节日,说不回来就不回了,也不是第一次。靳鹤早已习以为常,但他想老爷子心底终归有些不圆满,只是懒得放在嘴边念叨。

    思及此,靳鹤摁了摁太阳穴

    秦鹊自然有听清那边的动静,她用手捂了捂冰凉的耳朵,其实她最初实习的时候老董事长还在位子上呢,头发有些花白,但人却看着精神慈爱。

    当然,她又不是傻白甜,能坐在这个位置并且短短几十年间将千茗打造成品牌集团,岂是观外表就能评论一二的?

    只是听闻老董事长的儿子

    便是b一ss的父亲了,并不涉足商场,这也是为何老董事长一直苦苦支撑的原因吧?

    不过现在好了,因为有了老板坐镇。

    秦鹊不知为何,想起他时心底总会窜生出隐隐的自豪之情,因为他是她喜欢的人啊!他是值得她喜欢的人,他是她害怕匹配不上的人。

    顿足不前,秦鹊低头默默在干净的还无人经过的雪面上踩了朵梅花,她没有忘记打这通电话之前的豪情万丈和孤注一掷。

    所以——

    “嘭”一声,前方半空骤然炸开了绚烂的烟花。

    一朵一朵。

    交织缠绵成璀璨的灿烂。

    “老板,你那边有人放烟花么?”秦鹊抬头,抢着烟花绽放之间的安静时间快速问。

    但末尾的几个字仍是踩在了炸开的嗡鸣声中。

    像是染上了几分愉悦的喜气。

    靳鹤把手机稍稍离远一些,半猜测的读懂了她被淹没的话语,答,“没有。”

    “那老板你想看嘛?”

    蓦地闭眼拧眉,靳鹤将手机再从耳畔挪远一些,有些忍不住弯唇,她声音不用特地放大数倍,反正怎么也拼不过烟花炸开的声响。

    他不是小孩子,当然没什么兴趣。

    不管是男生还是男人,大概对烟花的兴致都不如女性大?不过是一堆化学物,气味刺鼻,他读不出其中掩藏的浪漫和诗意,更加不懂为何区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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