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一动不动谈论股市么?”
“哎,亏得我,幸好抛得早,不然血本无归啊!”听闻至此,一个男孩蓦地拍了拍大腿,学得惟妙惟肖。
秦鹊哑然失笑。
她站在一棵常青树后,看孩子们在宽阔的草坪上蹦来蹦去。
“周明亮c唐颖然c郭刚c宋怡,我们以后每年都一起出来放烟花堆雪人好不好?”
“那得下雪才行啊!”
“管那么多做什么,答不答应?我们就算不下雪也永远在一起,来拉勾勾啊!”
五个孩子聚在一团嘻嘻笑笑着立誓,活力无限。
秦鹊摇了摇头,拾步往前。
等他们长大了,会因学业生活家庭而各自忙碌,会因为变得成熟理智而宁愿窝在房间吹暖气
哪还会记得曾立下永远在一起的诺言?
可是——
秦鹊蓦地顿足,她垂眸盯着脚面。
可是这样的雪景,她却是想和他在一起并肩观赏,或者就这样徐徐在雪地上漫步
就算不下雪,她也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她已经长大了,足够大了,也足够理智成熟,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更不应该像个大人般缩在安全的城堡内。
微信什么的,也可能b一ss压根没看到对不对?
秦鹊霍得侧身,飞快在雪地上奔跑。
她匆匆上电梯,在爸妈惊诧的目光下拿着手机再次跑出去。
气喘吁吁的站在楼下,秦鹊闭了下眼,猛地摁下拨号键。
“叮铃,叮铃”
一声一声,她忽的想起年宴那日,他平伸掌心,彩带环绕在他手中,她仰起眸,就看到他正冲她浅笑,好看的眼睛弯成了一座桥
手机那畔传统老式的振铃响了足足五声。
终于——
一点无声的沉寂打断令人心慌的铃声,然后短短空格了一秒
“你好。”
盘旋在耳畔的他的低沉动人的嗓音,仿若似一颗流星划过,然后定在她头顶,洒下万千光辉。
“靳总,我是秦鹊。”她听见自己随之道。
然而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
“嗯,我知道。”
听罢,秦鹊轻轻“哦”了声,心底想,他存了我的号码么?他存了么?
陷入沉寂。
这通电话打之前压根就没作任何准备,譬如拟好说辞之类,秦鹊觉得右脚缓缓陷入了深雪之中,有点凉意透进来,她忙打破沉默,“靳总你看微信了么?”
然后——
冲动果然是魔鬼。
秦鹊闭眼摁了摁眉尖,她的语气怎么像是弥漫着一股质问的味道?
万一他有看却压根不想给她回复呢?
岂不是自找没趣?
“没看。”靳鹤拾起两根半圆干木喂入壁炉,睨了眼站在一畔挥墨在红纸上提对联的老人,起身绕过沙发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倚在一侧看了眼白雪覆盖住的庭院,“陪老董事长过来郊外别墅小住,手机丢在一侧,没来得及看,怎么?”
“没怎么。”秦鹊轻声否认,转而想消息发都发出去了,他总是会看到的。
而且她真没料到b一ss竟会这么详细的给她解释?
秦鹊从颇深的积雪里拔/出陷入一半的短靴,迎着扑面冷风顺着小径走,“唔,就只是祝靳总你新年快乐。”
“谢谢,你也新年快乐。”
他唇畔似夹杂了丝浅淡的笑意,从遥远的地方透过电波拂来,氤氲暖热了她的脸。
一般说来,老板与员工之间,关于拜年这么几句话够了,该挂电话了。
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