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石炎轩在背后指使的?”
石元义这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而且对方当着面直接说石炎轩的大名,没有一丝要避讳的样子,来历肯定非同寻常,急忙辩解道:“不是子爵大人的意思,是我自作主张。”
石元义想了想,抱着一丝侥幸说:“子爵大人只让我负责收地,没有让我毁坏灵田。可你们抓我,就不怕我们石家的报复吗?到时候有你们的好看。”
王文山冷不丁地说:“毁坏灵麦田的罪犯,还敢明目张胆地扬言报复,刘里胥,请你把罪犯的供词记下来。”
刘里胥似乎有些不情愿,而聂子彤则说:“确实太猖狂了,刘里胥先记下石元义的话,随后让他画押,我们都可以作证。”
少年则是轻声笑道:“不知道这宝叶县的石炎轩会给我怎样的好看,我真心期待着。”
虽然刘里胥不愿意得罪石家,还是不得不把石元义的话记下来,心中也是骂石元义愚蠢,这少年主仆看起来就不是常人,单是那批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色的黑色龙马,就价值不菲,身边还跟着一个修者做管家,你石家的少子爵出门有这份威风吗?不长眼活该倒霉。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毁坏灵麦的罪名已经坐实,保长和郭显青也只得上前,指挥手下把几个人结结实实捆了起来,从五人身上搜出的储物袋则交到了聂子彤的手里。
这几个人的储物袋中应该不会有什么值钱玩意,聂子彤根本就看不上眼,再加上有殷家的人在旁边,聂子彤也想表现的豪爽一些,就对管家说:“李前辈,这个还是您老来处理。”
李管家也没有客气,接过储物袋,顺手打了一个法诀,几个人带的都是低等级储物袋,储物袋里的东西随着李管家的手势就哗啦啦掉了一地,石元义的储物袋中东西算是最多,也最值钱。
先是一大推现银,紧接着是一叠银票,接着一把带鞘的匕首也从里面落了出来,从外表看,匕首相当精致,还有衣服等乱七八糟的一些生活用品也落在地上,李管家从一堆东西中挑出来一个信封,拆开看后,对刘里胥说:“这个也是罪证,你先收好存档。”
刘里胥答应了一声,接过来看了看,正是扬言要烧罗家房子那份信,把信又装到信封里收好。
王文山则是把昨天收到的那封恐吓信也交到刘里胥手里,向刘里胥示意二者的笔迹相同,刘里胥看过后只得也收下了。
看看满地的东西,李管家说:“按照我们大兆国的律法,毁坏灵田里的庄稼是毁一罚五。王先生,你们家这两亩灵田一年的收入有多少?”
“我们家两亩地是下等灵田,收成折合成银子的话也就是一亩地一百两左右,两亩地最好的年景就是二百两,我估计这一次灵麦地的损失最多一百五十两银子。”
“好,王先生是个很实诚的人,不能让老实人吃亏,先拿出来一千两银子陪这笔损失。”
李管家从银票中抽出来两张交给了王文山,王文山拱手谢过之后接过了银票。
“王先生,你布阵的时候使用了地里的灵力吧?”
“是,李先生慧眼如炬,肯定是昨天已经看出来了。我这点儿雕虫小技,在行家面前露丑了。”
李管家微笑着点点头说:“王先生可不是雕虫小技,是有绝技在身。这地里灵力的损失,我估计也要五百两银子,这五百两银子算是补偿。”
李管家又抽出来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了王文山,王文山也没有再次客气,就直接接了过来。
李管家咳了一声继续说:“苦主的损失已经按律法陪完了。按照我们大兆国《辑盗法》的规定,非官府人员在辑匪捉盗中缴获的赃物和其他物品,都归捉拿者所有。我觉得这一次在现场抓获五名匪徒,一是靠王先生布下的小迷踪阵,二是靠我和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