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用,一来这件事不好叫儿子去办,二来这件东西是他少年间领教过的,就是头号巨物,也没有竹思宽的粗大,料到不足以供行乐。急得那心似滚油浇的一般。那日竹美买了几段香肠来家,他心中触动,恍然大悟,就触类旁通起来。叫竹美买了一根牛大肠并五斤牛ròu来,他在房中将牛ròu剁烂,把脏头取了有尺余长一段,把ròu塞上填紧,约有碗口粗大,用线扎好。他掂了几掂,道:“此时若用,似乎太粗。等风干了,自然合式。”吊在屋后檐下没日色处。竹美夫妻看见,以为他放着香猪肠不吃,倒灌了这根牛肠子,不知有何妙处。暗暗失笑,意思等干好了还要些尝尝是甚么滋味。郝氏每日眼巴巴望那肠子,求他速干。过了十数日,那肠子渐渐缩小,粗中钟口,长约一尺,比竹思宽的物件还略肥壮些。郝氏喜道:“虽比他的大些,料道也还容得。再要狠干了,未免太硬,过于小。”遂取了下来,晚间到了床上,脱光仰卧,两足大跷,就拿那肠子对着yīn门往里捣。那里进得去?他的牝户只剩了两块宽皮,那肠子粗了又干的,硬梆梆的,连皮塞了进去,如何能入?用了许多唾沫,仍然不能送进。他急了一身臭汗,急出一个妙法来。下床拿脚盆舀了一些水,将肠子泡湿了,他蹲在盆中,牝户大张,也用水湿透,然后拿那肠子往内一塞,进去了小半。他就势往下一坐,全然弄进。心喜异常,忙起来揩了屁股上的水,将那肠子夹在yīn中,上床睡下。不住用手一出一进的抽,大遂其意,觉比竹思宽还强。因竹思宽后来有了年纪,虽粗大如故,不比壮年勇猛坚硬,大逊往日的形状。这牛肠中ròu是风干了的,热水一烫,渐渐发胀,又比竹思宽的粗长了好些,所以郝氏觉得更美。况且又离了两个月余,复尝新美之物,愈觉其乐。不住手捣了一会,内中固然快活,但年老了,膀力有限,酸痛非常。此时浑身已觉畅快,想到:“且睡一觉,歇歇力,醒来再弄。”恐睡熟了掉出来,那肠子反往里塞了塞,全送入yīn门之内,将腿夹紧而睡。他因通体痛快,又费了些力,一觉直睡到五鼓。觉得有个东西在腹中,攻得心窝生疼。惊醒来,忙用手摸那肠子时,已不知何往。伸指头往yīn中去探,只摸得着,却拿不着。心一急,越觉得往上攻,满腹作胀。这是他临睡时全塞了进去,及至睡着了,那气往上一提,故此那肠子便抽了进去。他先用热水一泡,后又被yīn津一浸,那干了的肠ròu着了潮湿,又发胀如新。他的yīn户虽然出了揎,内中可禁得饭碗粗尺余长的一件巨物?他此时也着了急,下地蹲在马桶上,要想他掉出来。坐了许久,那肠子在腹中胀满,如何得出?渐觉胀得难过,下边阻住了,气不得行,便往上攻。脸上如火烧的一般,眼中都冒出火来。急得没法了,也顾不得羞耻,叫了财香来,告诉了他,叫他想法取出来。
郝氏上床仰卧,将两手皈住两足,牝门张得如钟口一般,财香用指头探探,也摸的着, 但没处下手。只得走出去向竹美说道:“前日妈灌的那根肠子,我们只说他老人家要吃,【是回回家上嘴吃的,不意他下嘴吃,如何能克化?】谁知他拿了当子用的。如今塞了进去,攻得心疼。又勾不着,弄不出来,怎么处?”竹美惊道:“这却没有甚么法儿。” 想了一想,道:“你拿铁钳子放在里面去夹,或者夹得出来,也不可知。”忙寻了钳子递与财香,他走进来向郝氏说了,郝氏也急得想不出法儿,只得叫他夹,送了进去,肠子又大又滑,钳子如何夹得住?东一下夹着ròu,西一下也夹着ròu,疼得郝氏乱叫,说道:“这个法儿不好,你再想个别发。”财香拿出钳子,想了一会,道:“我那一回小产,胎不下来,是杨nǎinǎi伸手进去取出来的。我也学他取罢。”郝氏此时觉得十分难过,便道:“就是这么,你快些救我的命罢。”秋香取了一碗油来,把手润了,向yīn中一伸,已进去了,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