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哪行的,她认识那一类的人。像是她自己,像是琳达,琳达把他介绍给马科的手下。我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但是维克托给他的承诺多到他愿意参加那个仪式。
“之后我就不用每次都去了。有时候小珍或是我会留下来陪孩子,维克托负责制造yào,我们开始赚钱,事情顺利了一阵子,我也没有想太多。“摩妮卡深呼吸一口。“这个时候维克托变得更黑暗了,他会召唤恶魔,我曾看过那些东西。然后他又说他需要更多的魔力,他渴望魔力。这真的很恐怖,好像是看着一只饥饿的动物永远在踱着步。然后我发现他开始……开始盯着孩子看。德列斯登先生,我真的很害怕,他看着孩子们的样子,有时候会让我觉得他想……”此时她弯下身,蜷伏在地上呜咽着。她不断颤抖和哭泣,完全失去控制。“喔,我的老天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我本来想走过去让她握着我的手,或是用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但我现在了解她了,我已经看到她的内心,我要是真这么做,只会使她尖叫。天啊,哈利。我心想。你还没把这个女人整得够惨吗?
我翻箱倒柜,找到一只玻璃杯,从洗手台转开自来水,把水倒进杯里,再拿过去放在她身边。她在椅子上挺直身子,用颤抖的双手握着玻璃杯。她先啜了一口,接着抬起下巴来又喝了一些。
“对不起。”我说。这是我惟一说得出口的话。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她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好像急着要喝完,然后赶快把话给讲完似的。“我想要离开他。我知道他会很生气,但我不放心让小孩留在他身边。我跟小珍谈过,她决定亲自来处理这件事。我的小妹想要保护我,她跑去找维克托,然后告诉他,如果他不让我离开,她就要去找警方和约翰尼·马科,告诉他们所有有关他的事。结果他……他就……”
“他就杀了她。”我说。该死,维克托根本不需要珍妮弗·斯坦顿的半根头发就能杀了她,任何体液的样本都能拿来施法。借由他举行的那些恶心仪式,他有的是机会可以从可怜的珍妮弗·斯坦顿身上收集样本,搞不好还能顺便收集到汤米·汤姆的样本。也有可能因为珍妮弗和汤米·汤姆走得实在太近,所以当他们在zuò ài时,其中一人中了法术,就同时把两人通通zhà死。
“他杀了她。”摩妮卡向我承认,肩膀突然无力地垂下。“然后我就去找你了。因为我觉得你应该可以看得到,在他伤害到我的孩子或是其他人之前想到些办法。现在连琳达也死了,德列斯登先生,很快就会轮到你。你没办法阻止他了,没有人有办法了。”
“摩妮卡。”我说。
她摇摇头,把自己蜷曲成很小很小的一团。“你走吧。”她说。“喔,天啊,拜托你走吧,德列斯登先生,我不想亲眼看到他杀了你。”
我的心脏好像变成胸膛里一坨干掉的蜡。我实在很想告诉她一切会没事,想要帮她擦干眼泪,告诉她这世上仍有喜悦、光明和快乐的事。不过我不认为她听得下去。她已陷入无尽且绝望的黑暗空间,那里充满了恐惧、痛苦和挫折。
所以我惟一能做的就是静静地离开,留下啜泣着的她。也许这样能帮助她疗伤止痛。
对我来说,这就像是从破碎的窗户掉落下一片又一片的玻璃碎片。
正当我走向大门的同时,我左手边的一点点动静吸引了我的目光。珍妮·塞尔斯面容苍白地站在走廊上。她那闪烁着绿光的眼睛注视着我,那是和她的母亲与死去的姨妈一样的绿色眼眸。我停下脚步面对她,也不确定自己为何如此。
“你就是那个巫师。”她冷静地说。“你就是哈利·德列斯登,我在《奇幻报》上看过你的照片一次。”
我点点头。
她打量了我的脸好长一段时间。“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