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
我脑袋团团转,产生了一些新的念头。许多新的可能xìng就此出现,其中也许有让我重获生机、抓到凶手,并且解决这一堆鸟事的好机会,
不过我的前途还是一片晦暗。我还是无法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可能的线索,这个线索可以连到谋杀案和摩妮卡·塞尔斯半路取消找她老公维克托这两档事上。我现在有了一条可以追踪的线索,但是时间已经不太够了。我得赶快起来,振作精神干活去。想要打击一个好巫师是很难的事。
我站起身,拾起法杖和霹雳权杖,走向门口。这时候我如果被逮到闯入犯罪现场就死定了,我会被逮捕和拘留,然后在有机会获得保释前就挂了。我的思绪已经往前冲,想到接下来的几步路要怎么走,我得设法找到同样也出现在维克托海滨宅邸的那个摄影师,把这些底片拿去冲洗,看看里面是否能找到些和琳达·兰德尔的死有关的蛛丝马迹。
就在此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然后那声音不见了,过一会儿后又再度出现,清脆的一响。
有人把钥匙chā进套房大门的门锁里,打开了门。
要躲到床底下或浴室里已经没有时间了,而且我不希望我的移动能力受到限制。我向前一跃,在门打开时站在门后,保持纹风不动。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个头瘦小,看起来十分焦躁。他那一头毫无生气的褐发向后梳成一个马尾,身着深色棉裤和深色夹克,侧边还背着一个吊肩式的背包。他把门向后掩,十分不安地环顾四周。不过正如同许多太过紧张的人无法冷静思考一样,他并不是很专心在观察事物,因此虽然他的视线就这样扫过我所在的位置,但他并没有留意到我的存在。他是个帅哥——就我来看算是啦——颧骨和嘴巴的线条相当分明。
他穿过房间,在血迹斑斑的床前停了下来。我看到他握紧双拳,发出了一种诡异的呱呱声后匆匆走上前,匍匐在床旁的地板上,开始往床底下摸索着。顷刻后,他摸索的动作变得更加慌乱了,我听到他大声咒骂了一句。
我悄悄将手指放在口袋里那个底片盒的光滑盒面上,看样子,那位在维克托·塞尔斯的湖滨宅邸鬼鬼祟祟的摄影师到这里来找底片了。我心底有种感觉油然而生,当我完成了一个超难的拼图时,就会有这种志得意满的感觉。
我静悄悄地把我的法杖和权杖放在门旁的角落,从大衣里翻出我的警察顾问证,上面贴了我的照片,在黑色帆布上很显眼。我用外套把我那件破烂老T恤给盖住,希望那个人会因为太过紧张和慌乱而没注意到我大衣下穿的其实是运动裤和牛仔靴。
我的手还是一直放在口袋里,用脚合上门,当门关起来时,我说:“你回到犯罪现场了,我就知道在这里等一定能堵到你。”
我若是日后回想起那人当时的反应,应该还是会狂笑。他抽搐了一下,头重重叩在床板上,发出一声惨叫后将身体抽出床底。当他转过头看到我时,整个人吓得往后跳到床后头。在这里我得修正一下我对他长相的看法——他的嘴显得太薄,眼睛太小而且靠得太近,看起来像只急着找东西吃、贪婪的雪貂。
我眯着眼大步向他走去,每一步都很悠闲。“你就是很想再回来看看,对吧?”
“不是!”他说。“喔,天啊!你不了解,我只是个拍照的。看到没?看到没?”他笨拙地在他的背包里掏了半天,拿出一台照相机。“我负责拍照,帮报社拍的。那就是我的工作,我只是想来看看有啥可拍。”
“省省吧。”我告诉他。“你我都清楚你不是来这里拍照的,你是来找这个的。”接着我把底片盒从口袋里拿出来握在手上,秀给他看。
他不再喋喋不休,只是站着静静瞪着我看,然后他的视线便移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