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帮他跑腿。”
这瘸子可能连用玩梭哈的技巧帮自己保命都不会,他惊惶地看着我,拼命摇头表示否定。
“有个很简单的办法可以搞定这件事。”马科用平顺的语气说道。“劳lún斯,把你的手腕给我看。”
“老板,他在说谎。”劳瘸子重复道,但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了。“他只是想让你搞不清楚。”
“劳lún斯。”马科说。他的口气就像是父亲温和地在责备小孩子。
劳瘸子知道大势已去。我在他打算行动前就从他脸上看出他打算铤而走险。“你这个骗子!”他对着我怒吼。他挺起身,从桌下伸出的手举了起来。在他开qiāng前我便意识到他手中握的是一把左轮手qiāng,和我的点三八几乎是同一型。
有好几件事情在同时间发生。我扬起手,将我的意念灌注到我左手腕那只像是缩小版中古时期盾牌的手环里,并且强化了围绕在我身边的保护能量。子弹反弹在上面发出尖锐的声响,在近乎全黑的餐厅里发出火花。
鸡冠头跳离桌子,保持低姿态,他手上多了一把小型的乌兹冲锋qiāng。亨德里克斯更是直截了当,反映了野蛮人般的盲目暴力本质。这位巨大的保镖一手将马科推到身后,用他那硕大无朋的身躯挡在他的老板和劳瘸子中间。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秀出了一小把半自动机qiāng。
劳瘸子转过头看到亨德里克斯和他手中的qiāng,他就慌乱了,把自己的武器朝向那大汉。
亨德里克斯以无情的效率对他开qiāng,三声清脆的qiāng响,三道从qiāng管喷出的火光。头两发shè中瘸子的胸膛,把他打得向后退了两步。第三发shè中他的右眉毛上方,使得他的头向后仰,整个人倒仆在地。
劳瘸子和我一样有双深色的眼眸,我看得到那对眼睛。当他倒在地上时头朝向我这边。我看到他眨了一次眼,接下来那目光就从他眼里消失了,他死了。
我愣着震惊了好一会儿。虽然我刚搞了一个隆重的入场仪式,但这可不是我要的结果。我并不想要杀任何人。他妈的,我不想要看任何人死,包括我自己和别人。我很沮丧。那应该是个游戏,应该是一场我注定会赢的猛男秀大赛。突然间这一切都变成不是游戏了,而我只是想要从中存活下来。
我们停在原地不动,马科在亨德里克斯的身后说:“我要留他活口,他本来可以先回答我们一些问题的。”
亨德里克斯蹙了蹙眉,挺直身子后从马科身边退开。“对不起,老板。”
“没有关系,亨德里克斯先生。我想,小心便是本吧。”马科站起身,整了整领带,走到尸体旁蹲下。他摸了摸瘸子的颈部和手腕后摇了摇头。“劳lún斯啊劳lún斯,如果你来找我,我会付比他们多一倍的钱。你一直都不是很聪明,对吧?”语毕,他又和整晚一样面无表情,马科将劳瘸子左边的袖子■起,打量着他的腕部。他皱了皱眉,把袖子■回去,表情看来颇为郁闷。
“德列斯登先生,看样子。”他说。“我们有个共同的敌人。”他转而凝视着我。“是谁?”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会来这里了,我以为有可能是你。”
马科扬了扬眉。“德列斯登先生,你对我的了解应该不会仅止于此吧。”
轮到我皱眉头了。“没错,我早该想到。”这些命案比马科的手段要残酷、野蛮得多。他或许会想除掉竞争对手,但是不会大开杀戒。想当然尔他也没必要杀掉局外人,像是琳达,像是珍妮弗·斯坦顿。这样做既没效率,又会危害到生意。
“德列斯登先生,如果他身上有你要的东西,请自便。”马科说。他环视整个房间并叹口气说:“最好是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