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今日一入宫,便听到了这个消息,你说,如今这宫中,除了聋子之外,还会有何人不知晓,元菁晚昨日,蒙受了恩宠?”
歪着脑袋,舒珊将他所说的话理了下,才好奇道:“你说了那么多废话,到底想要说什么?”
燕思桦差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亏得他还好心说了那么多的话,却不想眼前的女人,根本便听不懂!
“罢了罢了,既然阿祈这般做,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本王就不随便插足了。只是好心奉上一句话,这些日子,可是要叫你家主子,小心着些。”
折扇一开,他便优哉游哉地朝着金銮殿而去。
当舒珊一拐一拐地走到养心殿时,元菁晚恰好从里头出来。
快步走了过去,扶住她的一只胳膊,“你的脚怎么了?”
一提及这个,舒珊立马便朝她愤愤然地控诉燕思桦的恶行。
听得元菁晚不由笑出了声来,无奈地轻敲了下她的脑袋,“你该要谢天谢地,幸亏你遇上的是恪亲王,若是换做了他人,你今日怕是都没命见到我了。”
闻言,舒珊忍不住眨了眨眸子,困惑道:“开个玩笑也要掉脑袋啊?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喂。”
“在宫中,万事须得小心,这种玩笑,日后可莫要再开了,不然你这脑袋和身体,可就要搬家了。”
听到元菁晚的恐吓,舒珊有些后怕地缩了缩脖子,只一对水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这么说来,那个什么王的人,还算是个好人了?钤”
散了朝,燕祈前脚才踏进养心殿,谢喻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了殿内。
单膝跪地,回禀道:“皇上,东胡使臣已到京都,属下慢了一步,那些人,已被容相接到了府中。”
燕思桦将折扇‘啪’地一收,饶有兴致地说道:“阿祈你说,太后这么迫不及待地让人抢在我们的面前接走了东胡使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东胡不是还带了个公主过来么,你说她是几个意思?”
燕祈不凉不淡地回了他一句,他心知肚明地抿唇笑了笑。
两人正在说话间,外头便传来了小太监的嗓音:“皇上,太后娘娘传话来,请您去慈宁宫一趟。”
“看来你上次当面顶撞她,驳了她的意,她是相当地记恨着,不若然,也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出手了。”
闻言,燕祈冷瞥了他一眼,长腿一迈,便出了养心殿。
燕思桦优哉游哉地晃悠着手中的折扇,看着消失在眼帘的背影,笑道:“小喻你说,阿祈是真看上元菁晚那个小丫头了么?”
“皇上的心思,属下不敢揣度。”
被问话的男子,恭敬地垂着首,刻板地回着话。
“本王没让你揣度他的心思,本王就是有些好奇,昨晚,他与那丫头之间,真的有滚床单吗?”
这一副八卦新闻的脸,让谢喻忍不住,抽了抽唇角。
“属下还有事,便先告退了。”
说罢,脚底如抹了油般,迅速消失在了养心殿内。
燕思桦摸了摸鼻尖,自言自语:“逃得那么快?肯定有猫腻。不说也无碍,本王有一万个法子可以查出来。”
对于这种暧昧的新闻,他燕思桦是最为感兴趣的!
慈宁宫。
燕祈还未进殿,便听到里头传来了笑声。
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燕祈迈步而进,一眼就瞧见,有一抹艳丽的身影,就处在萧太后的身侧,正与萧太后说着什么话。
“母后今日,兴致倒是不错。”
冷淡的嗓音,打断了这一原本看起来其乐融融的画面。
与萧太后说话的女子,在同时停了下来,回首,看向声音的发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