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虽是小跑,但奈何祁华腿长步大,几步便追上了陶夭夭。祁华长臂一伸,拦住了陶夭夭的去路。
“你想干什么?”陶夭夭执拗着不回头,害怕祁华看见她红肿的像核桃似得眼睛。
“想哭便哭,何必憋得辛苦。”说着把糖人伸到陶夭夭面前。
“我没哭。只是只是看见糖人就牙疼。”陶夭夭转身背对祁华。
“哦~是吗”祁华也不揭穿她,反倒又把糖人递到陶夭夭面前,说,“那就吃些糖人,以毒攻毒吧。”
陶夭夭接过糖人,痴痴地看着,又出了神。
“逛了这么久了,想必你也饿了。我在鸣翠楼定了位置,去那儿吃点儿吧。”
“好。”要说正事了吗?
鸣翠楼不愧是柳州最好酒楼,单是这鎏金牌匾就比别家好上太多,可与盛京的大酒楼相比。爹爹虽然是柳州太守,但他廉洁。朝廷来人视察,他从来都是让母亲亲自做上一桌子的菜招待。那些乡绅,大老爷的邀请,他也从来不去。所以,今儿跟着祁华来,陶夭夭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往里走,更是让人眼前一亮。两层的结构分散着各式各样的厢房,或奢华,或朴素,或淡雅各种各样的绿植分散各处,添了几分自然。屋内弥漫的是菜肴的香气,单这香味就让人垂涎欲滴。祁华选了间素雅的厢房,红木桌椅旁有一珠帘,帘后是一放着古筝的小几,一同样素雅的江南女子坐在帘后,素手拨弄琴弦,奏出淙淙空灵之音。鸣翠楼,不愧为柳州第一楼。
“你下去吧。”祁华向抚琴的女子挥手。
喝着茶水的陶夭夭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祁华说:“说吧,有什么事?”
祁华轻笑。
“你果然聪明。”
“不在驿馆说,偏偏找这么一个地方,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说吧。”
“今天这个花匠是假的。”
“什么?那你怎么知道真花匠的事的?”
“猜的。当我的人找到花匠时,花匠已经死了。”
“哦?”
祁华看着陶夭夭疑惑的样子,解释到:“为了引出祁曜,我叫人假扮花匠的样子,在脸上贴了一层面皮。接着,祁曜上钩。祁曜生性多疑,可能亲自办了这件事。然后,我与属下合伙诈他,这件事,也就顺藤摸瓜的查了出来。”
陶夭夭听后,不禁震惊不已。这个男人,当真深不可测,对祁曜竟然了解的如此透彻。只是,这么多年,祁华为何还未扳倒祁曜,当真是为了所谓的兄弟情义?
“你说与我这些,有什么用意?”
“没什么,只是让你知道我的计划。驿馆内不安全,只能另寻他处说与你。难道你不想知道吗?”祁华眯着黑眸反问。
被人看透的滋味不好受,陶夭夭低头不语。忽然,陶夭夭灵光一现,反应出祁华刚刚话中的意思。驿馆内不安全?他的意思一定不是说的安保,难道是隔墙有耳?
“你是说驿馆内有奸细?”陶夭夭表情凝重,柳眉微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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