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木屋处回来,陶夭夭径直去了祁华所住的屋子。
她将卫阁的令牌放在了桌上,静等祁华的反应。
祁华并不意外,只淡淡啜了口茶说道:“查到了。”
“是。”
“卫阁的人?”
“是或不是。”
祁华这才放下手中的白玉茶盏,望向他缓缓开口:“哦?此话怎讲?”
祁华的语气虽是疑问,但其中却有着几分探究与考验。
与祁华一段时间的相处,陶夭夭早就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冷笑开口:“祁公子既然已经猜到,又何必问我呢?好玩吗?”
“呵呵。”祁华没有回答陶夭夭的问题,只是说了另一件事,“祁曜是此次出征的粮草押运官。”
“祁曜?怪不得这几日见不着他,只是这监军不是王文远,王大人吗?而且,未曾听说祁曜是监军啊。”
“本来是王大人的,但王大人突发伤寒,不能前往。祁曜与我同是祁家人,军队自是不能由祁家一家独大,但又找不到比祁曜合适的人选。只能由祁曜代王大人一段时间,为免朝政动荡,自是不能宣扬出去。”
“你怀疑祁曜?”
“你刚刚说是或不是卫阁,怎么回事?”祁华又一次避开了她的问题。
陶夭夭心中不爽,粉拳紧紧地捏成一团,面上却表现的不甚在意。
“想必祁公子心中有数吧。”
祁华看着陶夭夭那副吃瘪的样子,心中暗爽,女人,谁让你一直忽略我的心意。
“陶姑娘不也猜到了吗?”
两人不停的打着哑谜,还是一旁的采薇等不及了。
“祁公子,姑娘,您二位明白,可我们不明白啊。您们二位快说吧!”哼,死鸭子嘴都硬,你们俩平日一个冷漠倨傲,一个云淡风轻,怎的到了一块儿就这么幼稚?哎,还得她来缓解二人的尴尬场面,命苦啊!
二人自是没有听见采薇心里的话,一人一句的分析。
“三次事件,卫阁的令牌均出现在重要的现场,且令牌不像是不小心留下的,而像是故意落下的。”
“其次,我与卫伯兮无冤无仇,与卫阁更是毫无瓜葛,卫阁的人没有理由不放过我。卫阁的人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想来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卫阁的人不好使唤,若非以千金为聘,卫阁的人是不会三番五次的杀祁华。出钱之人定是家财万贯,或是与卫伯兮有什么关系。”
“祁曜虽是我们祁家的大公子,但千金他万万是付不起的。所以说”
“祁曜不是背后有人支持,就是与卫伯兮关系匪浅。”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摸摸头不知所措。
“难道是大夫人?”柏舟迟疑开口。
“不可能!”二人同时开口,莫名的默契让众人疑惑,让陶夭夭面上一红,让祁华心中窃喜。
最终还是最有发言权的祁华开口说:“大夫人虽是嫡女,但母亲早亡,并不受宠。尚书只是把她当成联姻的工具,断是不会给大夫人那么多银子。”
“那他们不会为了将军府的钱财而提前下手吗?”
这次说话的是陶夭夭。
“不会,据我所知,祁将军廉洁,将军府的全部家产加起来也没有三千两黄金吧!”
祁华黑眸微眯,淡淡开口:“哦?你知道的很多呀”随后,意味深长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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