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众人没有耽误,早早的出发调查。静言要为祁华配药,所以没有跟去。
来到上次发现寒香草的地方,寒香草已经枯萎了。他们在四处勘察,寻找可疑之处。
一老农扛着锄头从这条路上经过,陶夭夭赶紧将老农拦了下来。
“大爷,您是本地人士吧。”
老农见是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慈祥地笑了笑说:“是啊!丫头你有什么事呀?”
“大爷您知道这儿的花叫什么名儿吗?”
陶夭夭指着路边的一片枯黄问。
老农顺着陶夭夭的手望过去,捋了一把胡子说:“呀!这花怎么枯了。这花儿叫什么大爷不知道。这是前几日来的一个小伙子种的。可宝贝了,咦,今儿怎么不见那小伙子来浇水来了呢?”
陶夭夭摆出一副失落,难过的样子。
采薇机灵,忙向老农问道:“大爷,您可不知道,我们姑娘昨儿个见着了这花儿,可是喜欢。可看这花儿种得甚好,应是有人种的,没敢摘。愣是等了一天也没等到人。这不,第二天一大早就又来等着。谁知这花儿枯了,我们姑娘又着急又伤心。大爷您可知这花的主人在哪儿,我们去找花主讨几颗种子,回去自己种。”
采薇这丫头,竟然说谎话这么顺,都不用打草稿的,难道真是近墨者黑?
老农笑笑说:“嘿!这你还找对人了。我没啥本事,就是朋友多。丫头别担心啊!大爷带你去找那个小伙子。”
陶夭夭感激地笑笑。
“大爷,谢谢您啊!”
老农摆摆手,扛起锄头说:“没事没事,跟着我走吧!”
陶夭夭一行人随着老农来到了一处木屋前。小小的一间屋子,并无特殊之处,可谁又知道这屋内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行了,这儿就是那个小伙子的家了,你们自己进去吧,我就不跟着了。这田里还有些话儿,我要回去了。”
陶夭夭冲老农微微福了个身,笑着说:“麻烦您了。”
待老农走后,采薇奸笑着说:“姑娘,您学得真像!”还配合似得翘起了大拇指。
陶夭夭也不示弱,赏给她一个白眼。
“彼此彼此。”
“好了,姑娘您就别和采薇斗嘴了,我们要办正事的。”
两人同时瞪向思之,思之讪讪地摸头。他不禁可怜起祁华。姑娘跟他们怎么就这么活泼,跟祁公子就这么死气沉沉的呢?
几人各怀心思时,柏舟上前敲门。
“有人在吗?”
连敲几下,连喊几声都无人应答。
良久的沉默让陶夭夭意识到了不对劲。
“柏舟,快!把门撞开!”
“砰!”地一声,门被撞开了。脆弱的木门应声倒地,灰尘四处飘散。
待阳光照进昏暗的小屋,陶夭夭才看清屋内的格局。
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床,一盏煤油灯屋内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像是从来都没有人住过。
采薇,柏舟,思之四处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姑娘,这儿发现一个令牌。”
柏舟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令牌递给了陶夭夭。
普通的令牌中间却刻着一个不同寻常的字——“卫”。
卫阁的人卫伯兮是和祁华有仇吗?三番五次地刺杀,还总用这种方法。是硬的不行来软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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