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怀之是个有手段的人,不论将来北周遇到任何变故,他都会有能耐护得你与云家周全,他的所作所为,他日你终有一天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就爱上网 。。”卫衍缓步向朝歌走来,一步,一步,仿佛是充满蛊惑:“云怀之善谋,且心狠手辣,但贵在他会拼尽性命护你。墨耽有墨族后人的天赋,攻防战略有了他,犹如披上一身无坚不摧的战甲,他能为北周扫平四方,将来也能成为你坚实的后盾。”
朝歌的心中受到了重击,心底似有颗火药伴随着卫衍循循善诱充满诱惑的声音炸了开来,一腔震撼,如今的她或许尚且不能明白,今日卫衍今日所说的一切,为何处处以她为考虑,很久很久以后,朝歌回想起今日的这一幕,才会打从心眼里地怨恨着卫衍,原来他要这盛世,却早早谋算好了一切,要她搭进一生,替他去守住那盛世。
“歌儿,唯有你,能伴在我身边,亲眼看着这盛世的到来。”卫衍冰凉的指尖轻轻地捏住了朝歌的下巴,此时的朝歌神情慌乱,眼神更是无止尽的茫然,卫衍的眼底失去了笑意,只剩下火一般的炙热,他的声音幽暗莫测,高大的身影随着那一步一步的靠近而出现在朝歌的面前,朝歌的视线随着他手上轻轻一抬的动作,被迫从他衣襟前而上扬至他莫测幽深的双目,只见卫衍狭长的凤眸倒映着火光中的自己,炙热得让人心乱如麻:“生辰快乐,歌儿,你令我等了太久了。”
轰。
卫衍的那一句“你令我等了太久了”仿佛瞬间令朝歌心底的雷炸了开来,令她不自觉地往后踉跄了一步,但卫衍冰凉的指尖轻轻地将她的俏尖的下巴勾住,身子也微微地向下压迫了一些,令朝歌退无可退,朝歌心慌地抬头,只觉得眼前的卫衍陌生得很,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朝歌所熟识的卫衍,是手段强硬冷酷的君主,但却也从来从容不迫,优雅莫测,便是他不悦杀人,亦是谈笑之间,人人都畏惧卫衍,但朝歌却并不怕他,他虽莫测难懂,但从来不曾为难过她,而此时的卫衍,步步紧逼,炙热得让朝歌害怕。
“歌儿,我们成婚吧。”卫衍的眼神幽暗,那张俊脸在这昏暗的烛光之中又挨近了朝歌一些,高大的身影仿佛有着强烈的压迫感向朝歌袭来,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勾魂摄魄,他的眼瞳幽深如潭,又是那么的让人心慌如麻,朝歌嗅到这熟悉的气息,那果酒她尚未饮一口,便仿佛已醉醺了,只听得卫衍低语呢喃:“等你长大,寡人等得太久了”
“为,为什么是我?”朝歌心中越是被惹得慌乱,眼神却越是倔强,她退避不得,只抬了手抵在她与卫衍之间,暖阁中静悄悄的,明下月早已将所有人撤下,而这暖阁之中,除了烛火偶尔发出噼哩啪啦的火星子的声音,便只余她与卫衍的呼吸声和那不自在的心跳,朝歌紧紧地咬了唇,才不让自己在卫衍面前溃败不成军,直到嘴唇上被自己咬出了星点血丝,朝歌尝到了这血腥味,慌乱空白的大脑似乎才顷刻间清醒了过来,她问他:“为什么是我?是因为我有极贵的命格?可卫衍你不该信这些,便是我也不信。难不成你也与我父亲兄长一样,荒唐地以为我的命格便让我和那西梁公主扯上关系吗像她一样,‘可造帝王’,助你缔造盛世吗?”
事实上朝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西梁公主的命格是天底下人都知道的,“梁宫之后,主生乱世。得之如印,可造帝王”,就是这十六字极贵的命格,当年才为西梁带来了灭顶之灾,她自小不只一次听到有人说她的命格极贵,她从来是不曾放在心上的,可如今她是亲耳听到了父亲和怀之哥哥的话,她若非父亲与母亲的孩儿,那她是谁?
就连父亲和怀之哥哥都因为她的命格怀疑她的身份,加之兰玉姑姑的身份和兰玉姑姑多年来对她的悉心守护,她不得不多想,在她看来,卫衍是无所不知的无所不能的,只要卫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