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对她而言如同从天砸下的好机会,令她一步登天,令岭南樊府再不敢小觑于她,她也不必在人篱下战战兢兢讨好卖乖。
可那北周帝卫衍,性情暴虐,她也从未得机会目睹圣颜可明下月乃陛下的心腹,也断然不会无缘无故便给了自己这样讳莫如深的提点
贵妈妈领着朝歌去了安置墨耽之处,而其他奴隶虽暂且仍在牢笼之中,但今日上午朝歌和贵妈妈等人走了那一趟,那里的看守自然再也不敢怠慢那些孩子,能够遇到朝歌这般心善的贵人,也是这些墨家孩子的运数。
朝歌来的时候,墨耽尚在昏迷之中,朝歌看着榻上之人,竟险些认不出他来。只见那榻上的少年面色苍白,许是久不见太阳,又重伤在身,那苍白失去了血色,竟是白得可怕,他身上的血和泥已经清洗干净,伤口也被处理过,那身上裹伤的包扎布上,仍可见还有血水渗透,少年的面色是前所未有的疲倦,疲倦得连皱眉头的力气也无,他生得很清俊,清俊得让人几乎难以将他与那凶戾狼狈地奴隶联想至一块,唯独那左脸上从眼角直往下划出的那道尚未愈合的狼爪伤,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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