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回京也是能够的。”
薛云上却摇摇头,道:“不急。此时京中形势尚未明了,回去了也无益。”
叶胜男道:“可太妃是不能看着你长留的。”
薛云上道:“我不会长留,一概还要看皇上。依我推算,过了年应该就能明了了。”
叶胜男诧异道:“三爷要年后才回”
薛云上点头,“正好带你四处走走,看看这云南的好景致。至于祖母那,你便去信说是安南王不放的我。只因我答应给他的粮草,朝廷至今只给一半,另一半还未到手,所以放不得我。这般一来,祖母就算就是生气,也怪不到你头上来。”
听薛云上这般为她着想,叶胜男十分熨贴。
这种有了主心骨,不再独自一人承受所有风险和艰辛的感觉,让叶胜男觉着那怕今生倍受苦难,也值了。
又说童神医。
童神医去给苦姆换了药,这才拿出半死不活的蛊虫给娜姆看。
娜姆道:“你可知为何蛊毒族的女子皆要以身养蛊”
童神医摇摇头。
娜姆道:“因蛊虫多要以血气氲养的。”
童神医起先还不明白,后再一想便明了,“你是说,其实是用女子每月成,我明白了。只是让女子养它,也实在是”
娜姆道:“还有一法,虽不如女子身养的好,但也能养蛊。”
童神医赶紧问道:“快说”
娜姆又看了看那蛊虫,“不管是何种血气,只要是女子的便成。再将蛊虫浸养其中,一天一换。只是这虫子还与别的虫子不同,识血,谁的血养它,它便认谁。若同一女子的血它吃多了,日后想要再种到别人身上可就难了。”
童神医皱眉道:“那该如何是好”
娜姆道:“那也简单,只要言蛊之血日日不同人便成了。”
童神医得了主意,忙忙的就出了小帐,没想一头就撞上了在外等着他的宁忠政。
把童神医唬了一跳,“宁小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宁忠政看了看苦姆她们的帐子,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那妖女可醒过来了”
童神医道:“她伤成这样,睡了总比醒着好。”
“也是。”宁忠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来,里头包着的是正是一支人参,“这虽比不是顶好的,但也是难得了的。还请神医”
话未完,就听他们身后的帐子里传来娜姆的惊叫声,“苦姆你要做什么”
闻声,宁忠政再顾不上旁的人,抬脚就往那帐子里冲去。
童神医小有年纪的人了,比不得年轻人,便迟了宁忠政几步进帐来。
那时就见宁忠政已将苦姆的银匕首夺下了。
娜姆抱着苦姆直哭道:“我的儿,你怎么这么傻。”
苦姆的头脸全被抱在布条里,看不清她的脸面,但她发直的两眼,竟连宁忠政来也瞧不见了似的,直在说:“我都这副模样了,日后只能怎么见人,不如死了干净。”
说着,苦姆又忽然大笑了起来。
见苦姆如此痛苦,宁忠政心里越发地煎熬了,脱口而出,“我娶你。”
宁忠政的这话一出口,童神医原要劝苦姆别笑了,仔细又扯开脸上的伤了的话,霎时间就哽在了嗓子眼。
娜姆和苦姆也是一惊。
少时,苦姆先回过神,朝里一掉脸,道:“不要你可怜我。”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晓雾踏莎行的地雷,づ ̄ 3 ̄づ么么哒。
这文全文免费,却发现还有人看盗文,眉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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