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合适些。”
这下,当真将这憋忍的狮子给惹怒了,他沉声嘶吼。
“慕容擎医治你就可以,我便不合适么?秦小鱼,不错,今日我差点又要了她。但,你可知,有你之后我再也没有过其他女人,甚至成亲那夜,我都没碰过楚长歌。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若不是她对我下了药,你当真以为我会要她吗?”
小鱼猛地一怔,昂着一张苍白失血的脸,微微睁大了眸望着他。
楚长歌进宫这么久,他竟没碰过那个女人,甚至是成亲那夜他都没碰过楚长歌,她心中不是不惊奇,又淡淡的喜,像他们这些皇家男子,哪个不是女人多如衣?
其实细想,这人虽贵为皇上,但后宫女人确实少的可怜,除了死去的蓝妃,明着的也只有她与楚长歌c岳嘉,加上曾经的秦南心也只有四个而已,而他至今未与岳嘉圆房,娶了秦南心也只是因为报复。
而那次,他是在药性下要了楚长歌,她心中微微发酸,但并无大怒,楚长歌是他名正言顺的皇后,还给他生了孩子,亦是他的责任。
慢慢的,慕容肆又看见她眸中的挑起的亮光变得黯淡下去。
他心中一扯,握着刀子的手更紧,这女人当真不知好歹。又见得她挑起眼睑,深望了自己一眼,他心里又变得喜悦起来,可她微微动了下干涩的嘴唇,却又什么都没说,只留给他一个自嘲的笑。
小鱼本想问他,这么做可是因为她?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她总是太高估自己。她早就不该期待他们之间还有什么的,即便他今日告诉她,有了她之后再也没有过其他女人,也许这只是一个甜蜜的谎言罢了。
她正轻轻摇头,而他银晃晃的刀子逼近,一刀子便下在了她伤口处,他力道颇狠,扎入里面,周边血肉翻飞。
这男人可真是心狠手辣!她吃痛大呼,就近抓住了他手用力咬下去。
这女人可真是狼心狗肺!他亦是轻嘶一声,他给她取箭,她倒是下得去口如此用力咬他。
待箭头取出,他又急忙给她点穴封了伤口处穴位,给她止血。
“松嘴,我再给你上些金疮药。”
听得他冷冷道,她才发现自己尽咬伤了他虎口处,眉眼中流露出的内疚立马被他弃她而去让她受险的怨恨给取代,她又狡黠地再他手上重咬了下,又嫌弃地丢开。
敢情他的手是厕纸用完就丢?
“因为你丢下我,我才受得如此重伤,你个大老爷们被我咬下算什么?”
慕容肆看着小鱼竟还敢如此嘴硬回敬他,他将被咬伤流血的手掌捏了下,“我就当被狗崽子咬了。”
嘴上说着这种狠话,可他还是细心用温水给她清理伤口,又在药箱里取了药替她取来上好的金疮药,洒在她的伤口处。将她料理完毕后,他已是一身薄汗,也已顾不得累与身上一身的湿腻,便躺在她身侧,将她搂进怀里。
“爷,你身上味儿真难闻!若你要在我这里留宿,至少得将楚长歌身上的味道洗尽再留下。”
耳边女子声音极轻极柔,只是这病歪歪的女子的眸里依旧闪着独属于她的狡黠,他微微皱了下眉,“我没嫌弃你被慕容擎看过摸过,你倒还嫌弃我身上有楚长歌的味儿?说你是狗崽子还真不为过,鼻子怎生得这么古怪?”
她只是讨厌他留在这里随意絮叨几句,表达下心中不满,更多的是为了刺激他,惹他生气让他走了才好,然,这人果真是掀了被子便起了身。
这时,营帐之外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戚蔚与白韶掬他们也过了来,应该是过来禀告皇上关于那个假军监的事情,方才她听到了爆炸声,太子擎擅用火器,只怕没那么容易捉住。
随后,海棠进来伺候,说了些关于窦大人逃跑的事情,果然如她所料,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