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话,不免让人觉着是种喧宾夺主的意味。
“没有,我”
“祖母,意欢不经常来祖母这儿,不知道祖母这各种姐姐妹妹是个什么情况,这座要是琴榕妹妹一直坐着的,那意欢就不坐了。”没让顾琴榕申辩,重意欢从座上起来,低眉顺眼地给老夫人福了一个身,就立到了一边,对顾琴榕道:“妹妹,坐吧。”
侧眼看着顾琴榕,重意欢的嘴角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
她今日这是起来让座了,同时也会引起老夫人的愤怒,让老夫人觉得顾琴榕想要喧宾夺主,对顾琴榕起疑心。
按她前世的记忆来看,老夫人对顾琴榕好虽好,但心底对顾琴榕也是尤其防着的,今日一见,果然不出所料。
“坐什么!”上座的老夫人一见此景,手掌在太师椅上一拍,双目冒火地看向顾琴榕,“这是你的位置?”
重府长幼尊卑有序的规矩不可废,对客人有礼的教养礼数也不能失,但是现在顾琴榕寄宿在重府,却反客为主,对重府的自家人不尊重,这事若是顾琴榕的一时失言那便罢了,可是她语气中明摆着的质问,就让老夫人疑心是不是自己将顾琴榕抬举太过,让顾琴榕蹬鼻子上脸?
“老夫人!”顾琴榕双膝一曲就在堂上跪了下来,她方才说话太快,居然将对重意欢出现在这儿的惊诧直接表述出来,她对重意欢素来不喜欢,觉着重意欢的东西都是自己的,刚才一看重意欢在这,顿时以为重意欢是得了宠被喊过来,顿时急了,“老夫人,方才琴榕看见表姐在此太过惊讶,一时激动就说错了话,还望老夫人恕罪。”
“为什么惊讶啊?”重意欢诡谲地将她望着,“我与祖母是亲亲的祖孙,来此见祖母不是十分正常的么?难道琴榕你觉的得我应该与祖母是疏远的么?”
“我没有这样觉着!”顾琴榕凝眉,往日里重意欢都极好对付,她要什么,只要是她不在意的,那么她就能直接拿走,怎地今日为了个座位就在老夫人面前纠缠不休了?
被顾琴榕顶回一句,重意欢看了看顾琴榕,有看一眼老夫人,低下眼,不再言语。
她要的是让老夫人对顾琴榕在心里生出疙瘩,而不是让老夫人对自己心生不满,顾琴榕这般声色厉害地反驳她,就足够老夫人对她多一分防备和芥蒂。
重意欢的模样落在大家的眼里,就像是知道顾琴榕在老夫人的面前受宠,怕再继续说顾琴榕下去,老夫人会对她生出不快来。
“意欢你坐下。”房中一时沉闷,良久后,老夫人发声,对重意欢说道,转眼看向顾琴榕,指了一个方向说道:“你坐到那边去。”
顾琴榕顺着老夫人所指一看,是个靠在门边的位置,距离老夫人最远,也是重府孩子们心中不受宠的人坐的地方。
顾琴榕看着坐在老夫人不远处的重意欢,想起那个位置上原本坐着的该是她,重意欢坐的则是靠门边的位置,顿时气短,但寄人篱下,她要是再引起老夫人的不满,怕是很快连老夫人的面都不得见了。
立时站起福身一拜,顾琴榕笑容可亲:“谢过老夫人。”
老夫人点了点头,对顾琴榕摆手,扭头与孩子说起话来。
重意欢难得没有嫌弃老夫人说的话无聊,一直坐在她的身边,微笑专注的听着。
说到话本子的时候,顾琴榕才寻到能够让老夫人对自己关注的一个机会,就听重意欢道:“祖母,我前几天翻阅父亲给我带回来的南瀛的话本子,发现几个有趣的故事。”
“南瀛的话本子?”老夫人转头过来看着重意欢,似乎对这南瀛岛国写出来的故事觉着十分有稀奇兴致,“你讲给我听上一听?”
重意欢颔首一笑,当即就讲了起来。
她前世怀君儿的时候顾琴榕已经进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