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孟焕之会在年后南下,知言万分不情愿,在他面前磨着性子,就想哄得孟焕之心软,也带了她和意儿一起去。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去过江南,更沒见识过水乡风俗,小时候只听七姐说起过,夜里梦见过好几回。你就带上我和意儿,好让我们娘儿俩也长回见识。”
    说话的声调甜得发腻,活像在蜜水里泡过,知言这岁数真是越活越小,对着孟焕之撒娇习以为常。
    孟焕之心里笑翻了天,本着脸不动声色,伸手轻抚娇妻的面庞,手指背触过去细腻滑润,手滑到红唇上,轻轻摸挲,带着无限怜惜。
    他唯有在她面前才能真正放松,舒展开身子躺在枕上,正对着一双欲语还休的美目催促他快说话。
    孟焕之对着妻子不像前两年避讳谈外面的事,她比他预料中的要坚强c主意也正,他方能对着她亳无保留说出心里话。
    “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和意儿,不过南下之行要与司马家周旋,当中有好多凶险,我一个人还好说,带着家小如何能脱身?”
    随着年龄增长,孟焕之的噪音慢慢褪去清亮,变得低沉带着磁性。他已经是帅哥,说话声音又这么好听,出去能不招蜂惹蝶?
    知言更不开心,半个身子压在他的胸膛上,哼唧着撒娇:“我想你,舍不得让你去。”
    她胸前的柔软研磨得男人心猿意马,猛一翻身将她覆身于下,热烘烘的气息在她耳边喷出,吹得她浑身麻酥酥的。知言挑着眼角看向他,声音更媚,“不许看外面的女人。”
    孟焕之咬牙威胁道:“勾得人话都没说完。”手下也不闲着,探到寢衣底下左右游走,抓住一对白兔儿把玩,略用力一捻,便听见一声娇呼。
    恶做剧得逞,孟焕之轻挑唇角微笑,坐起身从后面环抱着知言,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叮咛。
    “这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我会尽力安排好家中一切,你只须带着意儿在家等我的好消息,最迟年末,我便能回京。”
    “记得写信回来,要写上想我。”
    上回孟焕之随大军剿流寇,封封家书没一句情意绵绵的话,知言对此很是怨念,趁机提出来。女人总是爱听甜言蜜语,知言也不例外。
    “好!”孟焕之贴着妻子的脸庞闭目轻笑,“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出,为夫一定照办,决无二话。”
    “不碰外面的人,为夫也不看她们一眼。”
    不等知言开口,孟焕之自问自答抢在前头说出。
    “算你识相。”
    总算是没有白费功夫,出去后也不能尽盯着他。还是那句话,知言惟有全盘信任孟焕之,相信这个男人的一颗心和他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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