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自然要奖赏,知言就让他好生受用了一回,手中轻柔拿着他的那活儿,吐了香舌送上,娇喘吁吁,勾得他闷声连连,伸出手臂钳住了她不让乱动。
    前戏做足,知言毫不费力接纳他的进入,身心都被充满,她不由娇呼。
    “焕郎!”
    大动几下得以纾解欲念,他慢慢研磨,就想看妻子情动的样子,美目朦胧,迷离而又渴念,双腮染红,额头上沁出细汗,两团玉兔跟随他一起摇曳,他的心也随之荡漾。
    “不许胡思乱想,就等着我回来。”孟焕之咬着牙挤出一句话,带着知言一同冲上云霄,最后关头,他狠咬住妻子的肩膀。
    知言本已似哭非泣,受他一咬,吃痛得哭出声,呜咽着声,瞪着泪眼掐他一把。
    都是什么恶趣味,非要在这个时候咬人一口。
    孟焕之自觉酣畅淋漓,回味余韵不停地亲吻方才咬过的地方,一声一声哄着她,“别哭,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
    “变态,你咬到肩膀谁能看得见,还不如给我脸上刻个孟门秦氏的印记,叫别人一目了然。”
    知言气结之下,跟他斗起嘴。这个人面上温文尔雅,骨子里着实霸道,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全是软招管着她。说得好听为了她好,其实要顺着他的心意来。
    心里不痛快,不想再理他,知言背转过身装睡。身后的人不依不饶非要把她搂在怀中,轻柔的吻密密落在蝴蝶骨上,知言微缩肩膀,轻声抗议道:“别闹了。”
    “好,我不闹。”
    孟焕之将头脸埋在三千青丝中,许久不说话,知言已熱睡,他还瞪大双目看着黑暗。黑夜中空无一物,有的只是自己心中的鬼祟,他不怕,可有的人已经怕了。
    
    天子表示绝不容忍几大书院及其背后的势力,从最初有动作至今半年有余,朝中风向也起了变化。
    宁阁老自恃有江南半壁文人c氏族做后盾,稳如泰山。即使受内阁其余几人排挤,仍照常行事,摆得好大的架谱。
    坐卧难安的人偏偏是安大学士,他在无意识中帮着扬州司马行了许多事,跟两任首辅对着干,阻挠王善叔进内阁,事情多得数不过来。说他是扬州司马派,偏又不是;说不是,也脱不了干系,让旁观者猜测他和司马氏暗中有勾结。
    心怀鬼胎,安阁老很是守本分,也不顶撞天子,不与首辅作对。令人犯嘀咕他转了性情,使得孟焕之长久以来没寻到合适的机会下手除去安阁老。
    世间机遇不负有心人的等待,最近朝中确实有这么几件事触动安阁老的神经,廷议间频频对着其他人开火,一不小心故伎重犯与长盛帝直接对上。
    天子当即变了脸色,目光阴沉,忍住沒有当场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