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听。”
“不用念的,我直接背给阿染听就好了。水轻你歇着,我来,我全来。”丘棠对着水轻傻笑。
“”阿棠你不要这么呆!这不是重点,也不是让你们两个到迟府来的目的!她为什么要一边被折磨一边看丘棠傻笑!至于水轻她绝对是引狼入室!
当迟染累趴下,终于跌跌撞撞上了餐桌,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想其它。手抬起来拿筷子,够稍微远些的菜都酸的很,于是招来辛儿和川儿一边儿一个给她往面前的餐盘里夹菜。看着眼前水灵灵一对儿养眼的美少年,迟染总算感到疲惫是减轻了些。
“来,别站着,一边儿一个坐下一起吃主子我不能饿着你们。”迟染从面前的餐盘里夹了酒酿丸子咬一口,赞道,“这丸子经川儿一夹,更美味了几分呢。”
丘棠对迟染如此行径见怪不怪c习以为常,只殷勤地往水轻碗里夹菜:
“水轻,迟府的金银卤豆腐是很好吃的,你尝尝?”
水轻看着迟染如此,却是微微一笑:
“是么?川儿如此水灵灵的美少年,都快把我新收的徒弟拐跑了。”说着,水轻夹起一筷子茄盒便往迟染盘子里放去,“却不知,这茄盒味道如何?”
迟染赶忙咬了一口:
“甚好,师父夹的当然是最好。”
“水轻,我也是很喜欢吃茄盒的,你夹给我好么”丘棠的眼神亮晶晶c可怜巴巴。
水轻并不理会,而是颇有深意地一笑:
“迟染今日衣服颜色不错,红色鲜亮,正趁你。”
迟染笑得压力山大。她重生以来,除了去天仙楼那天之外,天天穿红衣。这没什么好夸的。可是丘呆子看她的眼神儿已经酸溜溜了。这个重色轻友的呆瓜!
气氛诡异的一顿饭吃完,迟染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水轻的行为,不像是做几天指导武艺的师父,倒像是特意来折腾她的。于是饭后,迟染悄悄拉了丘棠到自己的卧房:
“阿棠,你到底怎么和水轻说的?不是只做几日指点武艺的师父么?”这“几日”c“指点”两词,迟染说得着重。
丘棠难得羞赧地不好开口:
“呵呵”
迟染使劲揉一揉丘棠的头发:
“阿棠,说与我听。”
“我想在迟府多住些时日,向柳娘子讨教学问;且担心一时半会儿水轻恩我和他说,你要拜他做二师父。”
第二个原因才是重点吧。不过丘呆子是不是想错了什么?
“所以我正式拜水轻为师?”
丘棠点点头:
“有哪里不好吗?水轻功夫真的很厉害”
迟染一记爆栗敲在丘棠头上:
“怪不得早上那么严厉!这样你们哪里有时间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培养感情?”
丘棠呆了呆:“好像是。”
“而且这样的话,你们在的地方,我一定会在的。”
丘棠继续呆着,面带忧愁:“真的是哦。”
“阿棠你说,今天他这么折腾我,难不成是明白你让他到迟府来是散心,他故意的?”
丘棠依然呆着,神情悲伤:“我哪里知道。”
“阿棠,你好呆你若是男的,一定有人抢着讨了做傻傻好骗的小夫郎!”迟染无奈地扑向了床,瞬间只觉得被扎马步折磨过的身体,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疲惫,“阿棠你先回客房休息待我过几日再想办法。”
怪不得之前会四年都没把水轻追到手!不过丘呆子动情还真早,当年初见的时候应该只有十岁啊。迟染她十岁的时候在干嘛呢?唔,还是没开始叛逆的时候应该是个很俊只是很俊而已的小女娃吧。
“阿染你好好休息。靠你了!”听到迟染说会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