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薛孤意却故意吊他,手指沿他的颧骨滑下,锁骨,胸膛,最后狠狠拧住了他的rǔ头。
沈谡发出近乎呻吟的声音,察觉到他的满足,薛孤意另一手也拧上了空余的rǔ头,两手齐齐发力,拉扯,抠挖,把男人仅有的rǔròu拉得突出变形,口中还道:“沈公子的胸涨得这么厚,rǔ头这么红,真怕你喷nǎi。”
在剧烈的痛叫中,薛孤意停下来,松手前还弹了弹那红肿nǎi头,使得甫放松的沈谡又是一阵颤抖。沈谡巴巴望他,一双原本冷淡的眼睛中春水yù滴,他伸手按了按沈谡湿软的会yīn,平静中带着点讽刺说:“笔让阿谡这么有感觉,怕是不需要我了。”
“不……”
“不什么?确实不需要?”刻意曲解着,薛孤意握住笔毫,抽送起笔杆。
终于动了,可这不够,远远不够。欣喜的穴ròu吸附上来,发现还是那根索然无味的细杆,愈发悲愤地蠕动,迸发出蚀骨的痒意,如跗骨之蛆,逼迫沈谡开口:“我要……”
“要什么,嗯?”尾音诡秘,薛孤意的动作更快了,仿佛是自己在这浪dàng的美人体内驰骋。
“啊……嗯……我要……”yàoxìng正至盛处,沈谡张大了腿,仰头呻吟,“要,要薛将军的阳物,chā进我的穴里……啊啊啊……”
就在他吐出穴字的瞬间,快速运动的笔杆抵上内壁要命一点,不留情地碾磨,戳刺,毫无预兆地,沈谡挺起腰,意识一片空白地尖叫着,shè了
口中说着yín词浪语,并非用来jiāo合的地方被没有生命的东西cāo着,恬不知耻地shè了!
下一刻,大掌挥上臀ròu,“啪”声破空zhà响
“被笔chā都能shè!”薛孤意吼他。
涎水控制不住地淌出嘴角,可这依然不够,前面得到满足,后庭的空虚越发明显,连羞辱都化作更深的撩拨。沈谡的眼里涌出大滩泪水,染了脸上残存的红妆,化作潋滟啼痕,见状,薛孤意解开他腕上束缚,咬牙道:“自己趴起来,我给你!”
可笑啊,用yào物收服倔强的心上人不再使他满足,他此刻反而生出悲愤的恼怒。
几近诚惶诚恐地,沈谡转身跪趴于艳丽被褥,然而他的驯从令薛孤意得寸进尺,又一掌挥上他的臀,响亮地拍出白花花一汪ròu浪,沈谡咬唇忍下痛哼,听得薛孤意道:“屁股再抬高些!”
臀ròu火辣辣地疼,他真地照做了,卑微地放低前身,颤巍巍抬高了还含着毛笔的ròu丘。
伸手握住毛笔,又一阵旋转,这次薛孤意清晰地瞧见白沫从穴中挤出,尝试着外抽,甚至能感到穴ròu牢牢含着毛笔,拒绝松口。他一发力,拔剑般把那笔抽出来,竟洒出了几点水珠,失去填充的熟红小孔大胆外翻着,哀哀央求他进入。
薛孤意却不着急上床,慢吞吞脱下衣物,他知道满面潮红的沈谡在时不时睨他。衣服终于脱完了,硬了许久的男根高塔般矗立在胯下,他却在提qiāng上阵前还做了一件事把尚带着体温的毛笔,送到沈谡嘴前。
“咬住他,我shè之前不许吐出来。”面对长歌蓄泪的眼睫,他的声音像寒冷的干冰,“没咬住的话,你就chā着这个东西跟我回卫国公府吧。”
浑浊白液裹满了深色笔杆,甚至隐约下滴,沈谡知道,上面有残留的油膏,有他的体液,还有薛孤意之前shè进穴里的阳精。他在羞耻与yàoxìng中红了眼角,迟疑着,张口,抿住。那味道几乎瞬间就袭击了他的嗅觉和味觉:腥的、苦的,散发着浓重臊气,像是此夜自己的写照。
打量完动物般含着毛笔的沈谡,薛孤意面无表情地上床,跪到他身后,捧起不安扭动着的翘臀,把坚挺,一口气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