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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锥心。同时,笔尖上的油膏自马眼逆流而下,直接灌入生殖器,催得男根勃发站立。

    沈谡痉挛剧烈,哀叫连连,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更是握得发白。终于,薛孤意停下,冷酷地伸手捏住他下颚,用拇指抹过那被强行捏开的嫣红唇瓣,道:“这就受不了了?还有一处没涂呢。”

    还有一处……沈谡的后穴恐惧收缩起来,薛孤意把抹下的口脂随xìng擦在他胸上,像落花,或血迹,而后他拿来木盒,又要润笔。可这次,薛孤意没动几下,就把笔倒过笔杆,用手给整个笔杆涂抹油膏。

    yào效已开始折磨沈谡了,他只觉前端充血得发疼,急需纾解,可手被绑着,分身是不会自己shè出来的。薛孤意故意在他面前端详笔杆,意图昭然,开闸似滚落的汗珠沉沉坠于眼睫,沈谡无暇顾及,只听得薛孤意天外传来似的声音道:“阿谡吃惯了我那根粗的,也不知习不习惯这根。”接着,滑凉的细杆抵上他的后穴。

    笔杆进入得过于笔直、迅速,甬道被撑得有些钝痛,yàoxìng几乎在瞬间就挥发开了,像一把火,从脊柱的末端烧向脑髓。怕不够周到似地,薛孤意握住露在外面的笔头旋转几圈,直逼得沈谡失声嘤咛,确认那笔杆结实chā于ròu穴后,他起身,去铜盆前盥了手,竟远坐到案前,不再理会床上艳景。

    在沈谡被汗水模糊的视线里,薛孤意赤luǒ的上身几乎和昏黄居室融为一体,令他口干舌燥。薛孤意翻出一本书,在案前装模作样地看,他知道薛孤意是要他屈从,主动求欢,他仍然选择沉默抗拒。

    时间流逝,媚yào让这场无声的防守战越发艰难。yào效已扩散到沈谡全身,他四肢无力,所有毛孔仿佛都陷入阻塞,燥热无处可散,堵在血管里暴乱挣扎。每一寸皮肤都可能发痒,他被缚的双手却无法动作,尤其是胸rǔ,痒得、涨得像要溃烂,比先前薛孤意舔咬时还要难耐一想起那感觉,rǔ头就像被针刺,似疼痛、似酸慰。

    被仔细照顾过的男根更是硬得几近bàozhà,浓精把囊袋撑得浑圆鼓涨,惟独缺乏使他们向上冲出的引导,沈谡甚至怀疑他会就此报废。至于沈谡的后穴,早就泛滥成灾,被yín水湿透了的一簇毫毛露在臀下,像条小小的尾巴。

    水太多了。他的眼角挂着泪,他的颈脖淌着汗,腺液从他憋成紫红的阳物泌出,源源不断的肠液则顺毛笔流出,悄声无息湿透了他身下床单,就连他喘出的气,仿佛都饱含着水雾。这些水,汇成汹涌情潮,快将他吞没。

    穴ròu暴躁地绞动着,像在控诉为什么要饥渴地坐在床上,屁股里却只chā一根细细的笔杆?为什么,不让那曾无数次给予它快乐的粗壮ròu棒捅进来,让它刮皮般狠狠摩擦淌着水的内壁,让男人的大掌肆意揉捏发涨疼的胸rǔ,让强势的唇舌汩汩吸取泥泞的津液。明明,只是唤一个名字的功夫,yù望就能得到满足,为何要苦苦把持呢?

    坐在案前的薛孤意根本无心看书,他的耳朵,不由自主捕捉着素来清冷的长歌现今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的喘息。或许是他的臆想,或许是真的,有一种气味,来自沈谡身上的气味,薄雾般弥漫在厢房里,侵入他的七窍,给予他同样勃发的yù念……

    “薛、薛孤意……”这是期待已久的声音,空谷传音般,却饱含着动情的软媚,听得薛孤意头皮发麻。饶是如此,他也压制着,慢慢站起来,迎向那紧紧跟随的目光,又慢慢走过去,对着床上玉肤泛粉的人儿,优雅地弓腰,轻声问一句:“怎么了?”

    那问候宛如情人间柔情至极的关爱。下唇被咬得见了红,沈谡牙齿打颤,哀求蓄于喉咙将发未发,还在做最后的抵抗,薛孤意伸手,恍若温柔地缓缓拭去他鬓角冷汗。像这才惊觉自己有多么滚烫一般,神志不清沈谡下意识去贴那清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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