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五年不见,上官暖身边总是有那么多讨厌的男人还是一个接一个地出现第一次感觉到各种挫败的赫连惟无语问天。
这狠狠的挠心感觉让赫连惟一张俊脸慢慢变成纯天然的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随意站在不远处的那个男人早已被凌迟了数万遍。
然而,上官暖时不时脱线的小毛病没有被岁月带走,见到救星热情地快步迎上前去,把停步在前面的那尊大神华丽丽忽略了
于是,某帅锅的脸更加黑了,黑过炭烧锅底。
然而,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赫连惟的善良之处在于不善言语,只有干巴巴被欺负的份
和熙月光将影影绰绰的树荫投射在地,一对容貌出众的男女在幽幽冷气低声交谈着。
“以熙哥哥,你怎么来了不是去出差了吗”
“干妈邀请我来参加你的生日聚会,所以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以熙哥哥这号人物正是林雨萱怀头胎时在育儿心认的干儿子,后来两家人交情渐深,后辈们也是颇有情谊。
“谢谢以熙哥哥。”上官暖扬起和美的笑容道谢。
“傻丫头,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安以熙笑着抬手揉了揉上官暖及肩的乌黑长发,正欲习惯性整理微乱的发丝,就感觉到莫名的冷意,仿佛要洞穿那只抬起的手。
动作一滞,安以熙终是把手规规矩矩放好,淡淡地瞟了眼安静站在不远处黑沉着脸的冷酷男子,挑眉问道:“他就是晨姨的儿子长得真英俊,就是眼神太凶狠。”
安以熙儿时有跟还未结婚的云沐晨处过一段时间,虽然记忆模糊,但依稀记得那个温婉美丽的女人,方才也有跟其女儿认识,一会功夫就能猜到冷俊男子的身份。
“凶狠貌似有点。”不太在状态的上官暖喃喃低语,“不过,习惯就好了。”
在上官暖的印象里,赫连惟一直以来都很难接近,相当冷傲,对很多人或事都不屑一顾,而且冷到极致时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譬如说,现在,用凶狠来形容也不为过。
两个交谈甚欢的人压根没注意到踱步向前走来的赫连惟嘴角微抽,表情自然而然就更加凶狠。
可怜赫连惟一世英明,在此刻名誉扫地,关键是有苦难言
那对旁若无人的年轻男女更加细声细语地聊着,赫连惟一晚上的憋屈终究化成沉厚的两个字呼唤:“暖暖。”
突然被叫到名字,上官暖几乎条件反射地回头应道:“嗯我在。”
“进屋。”赫连惟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神色没有明显的变化,动作却跟之前的如出一辙将上官暖垂落在两侧的素手拉起,大步流星往雅致宅门走去。
步伐太快,可以说是拖走,大有远远把微愣在原地的多余男人丢在一边的阵势,待上官暖当机大脑恢复正常的时候,猛然挣开赫连惟温热的大掌。
“我能自己走”上官暖死死地把一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有些闪躲,说得轻飘飘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挣开他的手,或许是不习惯,又或许是不想他人误会
这一刻,上官暖能感受到赫连惟冷若冰霜的气场,唬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以前总是一种表情,遇事总是波澜不惊,现在貌似除了更凶狠,还变得喜怒无常。自动化身成石像的上官暖看着辉映着月光的地面默默总结。
好端端被上官暖甩开,赫连惟觉得心里堵得慌,然而看到这妮子一副我错了的表情,百般无奈下用冷冷的目光死死盯着默不作声走近的安以熙,以此泄愤。
可怜出来接人的安以熙莫名其妙当了炮灰,不自觉地顿住脚步,对视间那眼神有多无辜就多无辜。
在这相当诡异的三人对视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