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钱财,自己才花的安心,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李教授教训了花格子一句后,又和颜悦色地劝导起他来。
“我知道我这样不好,我也不想在社会上这样瞎混,可我没上过学,也不会什么技术,什么都干不了,谁用我呀?不过还是谢谢大爷的金金口玉言,我”花格子听李教授教训和劝导自己后感激地看着老教授说着,想说一句金玉良言之类的恭维话,但是金了半天却整出了一个金口玉言。
“扑哧”几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并没有嘲笑的含义,毕竟人家没读过书,这个“金口玉言”应该是从评书中听到的,并记下来了,用词虽然不恰当,但是毕竟是好话,用来恭维人说的话珍贵还说得通。
刑警队长王汉笑着对花格子说:“你小子,一句恭维话都说不好,你应该说老人家的话是发自肺腑的金玉良言。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呀!”
“呵呵,谈不上金玉良言,发自肺腑倒是贴切,我虚长你们几十岁,虽然用词不当,但能学以致用就是好现象。”李教授笑着说道,“小伙子,你岁数不大,完全可以再学习,现在有一些技术学校,可以选择一项自己喜欢的技术专业去学习,看起来你应该是很聪明的,只要下点苦功夫,一定能学有所成,我相信你,你只要去学习,一定能行的。”李教授一顿循循善诱地开导后,花格子低下头,默默不语,看来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王汉又把话题拉回到小女孩的身上,几人越分析,越觉得小女孩是被那男子拐骗的,越感到愤怒与惋惜。
易扬名内心却充满着愧疚与遗憾,自己当时应该询问一下小女孩,说不定就改变了小女孩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避免了一场悲剧。
虽然易扬名内心却充满着愧疚与遗憾,但是却毫无办法,总不能跳下火车返回去去解救,再说返回去也不一定能找到他们,人家总不能在车站等着自己,早就应该跑没影了。
火车自离开京都车站,速度明显快了不少,道路两边的景物一闪即逝。易扬名坐在座位上抱着头陷入自责中,脑中老是闪现着小女孩那可怜无助c惊恐的眼神。车上的几个人也都逐渐沉默下来,也许几人都感到很自责吧,一直到此次车的终点站都没有人再次说话。
下了车后,易扬名又到售票大厅买了去楚南的车票,又来到候车厅等候。这里没有自己认识的人,自己也没有什么事,索性再次拿出小说《三国演义》看了起来。一看起小说来易扬名就会感到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上车的时间了。易扬名拎起行李包裹,随着人流上了火车。一路无话,又经过一天的颠簸,易扬名来到楚南省界北市,换乘客车后来到武源县。认识地不熟的易扬名找到公话亭给在此包工程的老同学胡伟达打了个电话,不巧的是老同学说是去购买材料去了,现在不在工地,不能来接自己,让易扬名自己搭乘摩的去工地等自己。问清详细地址和行走路线后,易扬名便随便找到一个摩的一路颠簸到了老同学电话中告诉自己的地方。
坐在摩的上,虽然颠簸,但也让易扬名感到非常惬意。因为此地虽然道路不平,但是风景秀美,坐在摩的上更能领略沿路的风光。摩的车主是一位淳朴的苗族人,很健谈,经过询问得知易扬名是外地人后,一边载着易扬名,一边向易扬名介绍沿路风景以及当地的风土人情。
来到胡伟达所说的地方后,易扬名未看到什么工地的场面,两个中年农民闲散的坐在一条宽有二十余米的河边石头上聊者什么。一人用青蓝色另一人用白色的土布帕子缠着头,身穿对襟短衫。不远处除了零星的有几座别具特色的吊脚楼外,大多都是木架板壁屋c土砖瓦屋及茅屋,形式灵活多样,不拘一格,可谓依山傍水,极具民族风味。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胡伟达回转,易扬名感到无聊,就向那两个人走去,耳中传来一句句不知其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