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一样。

    主不能认两个，认了太子就不能认别的阿哥，可是有些东西是可以送的。

    老八也没客气，直接提要求，“要南浔这一段。”

    关于要什么，老八考虑了很久。

    太子还是太子，程锋要明哲保身不可能这个时候换主子，他经不起太子的报复，江南漕运基本都太子手里，很多资料消息太子非常清楚，程锋不好贸然把这些东西送，但是南浔不一样，南浔少了坛主，得罪了阿哥，康熙都容不得，太子就不能再把着手不放了。

    太子做太子那么多年，对康熙的心意还是能揣摩的，到了这份上，只好断尾求生，而且这个尾也不是什么很大的尾，不至于太痛。

    那么这块肉到谁嘴里，就各看本事了。

    “这个”程锋面有难色。

    老八不高兴了，“怎么，舍不得？”

    程锋咬牙，“回八爷的话，不是舍不得，而是这条道，有主了。”

    “谁？”老八拍桌子，谁拿了要过来不就是了，程锋堂堂苏坑总坛主，没这点本事还漕运上混个屁！

    “四”

    “是谁？”

    “四爷。”

    老八愣了愣，“哪个四爷？”

    “四阿哥，八爷的四哥。”程锋知道老八听了不高兴，但这事是不能说谎的，话赶话赶到这他原本也不想的。气氛僵了他那侄子怎么办？

    老八十指紧握，差点生生把椅子边捏碎了。

    好个老四，和着这些天明里暗里让爷休息是做这事！

    “什么时候让出去的？”老八脸有些扭曲，他压抑翻腾的怒气。

    “是出事的那天。”程锋看着老八的脸色，小心回话。

    “哪件事？”

    “就是那晚小的侄儿醉望乡”

    老八腾的站了起来，就是当天夜里！

    老四当真是想的长啊，他这一撒网，他那连收网都想到了，还衬着事发把事谈了！

    亏他还有点感激他真心记挂着他，虽没他他也能脱身，但怎么说都是关键时候赶着去的。

    如今他算是看清楚了，这老四是心有千千结啊！

    “爷那四哥什么时候来找的？”

    程锋想了想，“戌时。”

    老八真是忍不住冷笑，戌时他进醉望乡，亥时三刻他跟着路南风进客栈，同时老四到。

    和着老四是计算好的，预计他这边事发的时间，掐着点来跟程锋谈条件，把南浔这条漕运线握到手后，马上转去找他，刚刚好最合适的时候出现，真真是用心良苦。

    “他当时怎么跟说的？”

    “四爷说小的有难，侄子路南风会出事。小的不敢不信，想派马上去拦，四爷就笑说来不及了，去了也晚了，但是如果小的能把这条线给他，他能保小的一干有关系的无事，地位也不变，至于南风的生死，则要看天意。”程锋又擦了把汗，“四爷还说，若小的不信，就写个契约，将这条线先交到四爷手上，若是他说的事没有发生或者他护不了小的，那这条契约就做废，如今如今”

    “新主子不顶事了，就想找爷了？”老八冷冷看着他，“一女不二嫁，这找了爷，就有三个主子了。”

    “八爷，不是小的不肯，只是这条线”

    老八摆摆手，端端正正坐着，“爷也不让为难，这南浔即到了爷那四哥手里，爷便断了这念头，但若想救路南风，没点诚意，将爷这个阿哥放哪里！”

    老八手上的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惊的程锋肩头一抖，好像那声音砸心里一样。

    长出了口气，他再一次跪趴地上，“小的那不成器的儿子，如今是直隶坛坛主，若是八爷能给个面子，小的让他到爷跟前请安，只要不是要命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