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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老八怎么想,也没想到,偶然认识的人请他去青楼里看的花魁,竟那么像年氏。
人也没用什么下三滥的春药,只是房间里燃了香,香味很特别,初闻淡雅再闻馥郁,像是能让人的心静下来沉下来,静静的看着一位女子仪态万千有病弱之美娇羞可人纱巾覆面而来。
没见着脸时老八真对这人有期待,真等人把面纱揭了,他面色一震。
让像年妹妹的人来伺候
认为他对年妹妹有意思的,思恋成狂想娶为福晋的,除了老四,便是太子了。
老四之前还有信‘不准’他来青楼,所以必不是老四,那么便是太子了。
老八眼睛一眯,他知道背后的是太子,但是和太子联系的人他还没把握。
既然人送上门,他要不要就消受了,再顺藤摸瓜
老八还在挣扎要不要真那啥啥时,老四就收到了跟在老八身边人的飞鸽传书。
看了内容后老四手一紧,把信攥成一团,牙根紧咬,目有怒色,他竟然敢!
“王蒙!”
王蒙一惊,忙上前,“爷。”
“我记的消息上说韩士琦的儿子刚包了个花魁夜不归家?”
王蒙答,“是,这些天都宿在倚红楼。”
“最近跟韩士琦走的最近的,是张长庚?”
“回爷,是。”
“张长庚的大儿子,好像也包了个清倌很是爱惜,听说就等着人过几天及笄,就给人开苞?”
王蒙咳一声,“是,爷记性好。”
“不是爷特意去记这种事,只是这些事有时特别有用,比如现在。”老四眯了眼睛阴阴一笑,冲王蒙招招手,“你上前来。”遂对王蒙咬了半天耳朵,吩咐他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这几天湖州府出了件大事,巡抚和河道副总督的儿子,出了大风头。
巡抚韩士琦大人官评其佳,都说其为人勤勉政绩极佳,官至巡抚异常不容易所以相当珍惜,听说跟别人相交并不深,来往多的人还是民间异人贤人多些,最近,皇上想治理治道的风声出来,跟河道副总督走近了,发现级为有缘,引为知己,交往一下多了起来,连带着两家的孩子感情都很好。
儿子们一起骑骑马吃吃饭什么的,女儿们一起办个游园会诗会什么的,甚至有联姻意途,一时传为佳话。
而这回不知怎么的,韩家的小儿子把张家大儿子包的清倌给睡了。
要说同是爱逛楼子的,让同一个姑娘伺候也没什么,但坏就坏在,张家儿子那清倌,听说跟他死了的青梅竹马长的非常像,他非常珍惜,就是因为太珍惜,才宝贝似的待的,等着人及了笄才破人家的身子,还说待时机成熟就赎了人出来收房,谁知道宝贝在手里养了大半年的,就差几天就成就好事的清倌,竟让韩家儿子给沾了!
韩家儿子明明有相好的,明明知道张家儿子有这么个清倌,知道他宝贝着就等这几天了,还一早表示了祝贺什么的,明明说了不惦记却暗地里先吃到嘴里了!
张家儿子能不气?
可恨这韩家儿子也是个做事绝的,不但占了这清倌,还一大早从小凤房里把他挖出来,硬说不准睡他的人。张家儿子觉得奇怪,这小凤又不是你包的,你的人不是叫绮蓝么,怎么变小凤了?
还没反应过来,韩家儿子像发疯似的,直接把他从窗子推了出去。
可怜张家儿子,宿青楼没错,光着身子突青楼没错,光着身子在大街上,就不好了。
清晨风凉,张家儿子当街裸一着,遛着鸟仰躺在大街上,脊背摔的生疼,眼泪花都出来了。
紧接着,就被一群看热闹的人围住,大人赶紧捂小孩的眼睛,嚷着女人不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