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四意见就更大了。
老四最讲规矩,对这些人无礼行为不满,但他尊敬有真本事的人,倒也没真去介意这些事,乡野小民,不值计较。
但对于治水之事,各执已见,争执不下,意见多了起来。
比如就说这为了治水画出地方开凿一事,老四觉得此乃长久之计,要好好做,迁村迁民再所难免。几位老者不是不懂,但是这长久之计是真的,真的能长久起来倒不一这,哪天这位爷走了,手上的事搁置下来,别人不白迁了,就说两河平静,村民安居乐业良久,且祖坟多,何必多此一举。
类似这种问题很多,有小有大,有跟民有关的,也有治水专业问题。
老四好学,很多事不是不求甚解,相反倒是喜欢多问多听,最想融会贯通。学术问题,各有所长,争执在所难免,他并不介意。
争吵过程中,那些老者连同杨方兴思路越来越清晰,倒把对老四的印象扳过来不少,觉得这位爷到底是传说中办实事学博闻强志的阿哥。
老四接的圣旨是河水,当然直接跟河道总督联系,就算知道巡抚那边跟这事的关联,就算接到几次巡抚请见相请,也并未理睬。
韩士琦和张长庚起先还担忧,这位爷真是来河水的,得想个法子让他们乱起来,别坏了自己的事。
没想到不过一天,才见头一回,这位爷就跟杨方兴和几个老古董就闹了起来,天天吵架,几个老头天天脸红脖子粗,那哪里像是和谐相处的,不能相处好,还指望能劲往一处使,好好治水?
韩士琦和张长庚看了几天笑话,也就不在意,只命人看好了这边的消息,专门去盯老八。
老八是来查案的,对他们威胁才最大。
对于韩士琦的担心,张长庚一点也不在意,态度傲倨的说,“大人不必过于担忧,我们的法子最是合适。”
韩士琦觉得自己的担心不是毫无道理,“听说八阿哥还未娶福晋”
“就是还未娶福晋,才会对女色有所求。韩大人久不在京城,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位八阿哥,可是位情种呢。听说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别说妾,连通房都没有,愣是钟情一位年氏女子,千方百计想娶回家,不瞒大人,这次太子爷能诱动八阿哥,还是这位年氏的功劳。”
“即如此,八阿哥有钟情的人,我们岂不是更困难”
“大人此话差岂。你我都是男人,怎会不知男人都一样,钟情一个人也不是过是一时新鲜,贵胄之家,哪个男人会一生一世一双人,岂不是笑话?”
韩士琦点点头,“嗯。”
张长庚意味深长一笑,“所以大人不必担心。这位八阿哥,能看上年氏,定也能看上小清。要知道太子爷可是冲着年氏的性情品貌,找的小清。”
“如此甚好。”韩士琦也笑了。
老八接到老四信时,笑的很大声,招手让高福过来看信,“你看他居然说不准爷去青楼,爷去不去是他能管的了的?”
高福看着信上的字铁划银勾力透纸背写的相当凌厉,透过这信纸仿佛就看到了老四板着的脸教训人的话语和语带威胁的样子。
老八还笑呢,“离那么远,说一句不准,爷便不去了?想的真好啊。”
高福低头想了想,“要不,爷您今天真别去了吧。”
老八收了笑,曲起手指敲了敲椅背,“老四前几天就给我传了信让小心,这次让我不准去青楼,定是打听到了什么事,没想到这帮人动作这么快,老四的消息倒显的慢的。”
“不过既然人家相请,便是个坑,爷也得跳,起码去看看,这些人用的是什么招。”说着老八眯了眼睛,“你去把走前准备的药箱子拿来,看看有什么药能搞春一药的,给爷准备着。”
高福应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