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呢?这么跑了太便宜他了,你确定他是准备下南洋?我派人去将他给抓回来!”
“我可是答应他放他走了,你别再生事,”毕竟是穿越同乡,有一份乡情在,云浓不太想彭乐达下场太惨,“他也是不太清楚辽东的局势,才会信了罗家人的话,我跟他说清楚,他立马就放手了,倒也算是拿得起放的下了。”
“那也不成,你说他变卖了所有产业?”秦翰冷冷一笑,“既然要到南洋去了,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这次他非要让彭乐达净身出永安一切从头再来不可。
“反正你留他一条命就是了,这些年他作的孽也不少了,老天对谁都是公平的,”云浓软软的倚在大迎枕上,“还有靖郡王,我跟他聊了许多,那就是一个没长成的小孩子,只要身边的人是好的,他也不会有太多的想法,”云浓又开始替靖郡王求情,“这次的事他也算是吃了教训了,答应我再不胡思乱想了,会好好做他的逍遥王爷。”
“他答应你?他到现在还对你存有觊觎之心,就这一点我就不能放过他,你还帮他求情?”秦翰真心不淡定了,沉着脸盘算怎么给靖郡王一个教训。
“我倒是挺庆幸他对我有份真情,若是只冲着我的容貌,只怕今天不会这么善了了,应淳,这次的事就交给皇上来处理好不好?说起来他跟你也算是兄弟,而且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冒犯的事,”人们都会同情弱者,这次的事天佑帝自然会知道真相,在他面前,会是一个平叛有功的儿子和一个悬崖勒马及时回头的儿子,如果一个欺负另一个太狠了,只怕会有会不好效果,“其实咱们也应该庆幸罗家人找到的是靖郡王,若是福寿两位-”
“那姓罗的只会立即被生擒了送到宫里,”秦翰不喜欢听云浓帮靖郡王求情,一翻身道,“不说了,睡吧,这事儿容后再议。”
以后几日秦翰依然忙忙碌碌,云浓知道这是真的要对辽东开战了,而她,虽然胆子大,身体好,可是毕竟是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儿,还是好好在院里养了些日子才算是缓过劲儿来。
而慧安长公主则是在领着新出炉的驸马宋深秀过来给染尘师太见礼道谢的时候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染尘师太讲完,她都惊的说不出话来,“我说呢为什么应淳没来,原来浓儿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怨不得皇兄将靖郡王拘在宫里不得出来呢,原来这孩子做了这等不忠不孝之事!”
慧安长公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直握了云浓的手道叫她受了惊吓,说自己的侄子差点酿成大错,云浓对慧安长公主这种圣母性子已经很适应了,忙扶了她道,“这事儿跟姨母有什么关系?再说我这不好好儿的么?”
“你能平安回来是侥天之幸,也是你自己聪明有主见,要是那等只会哭哭啼啼,任人摆布的人,你看看会怎么样?靖郡王么,也算是天良未泯,还记得他姓什么,是谁的儿子,”染尘师太可没有云浓这么好说话,恨恨的接口道,“皇上到现在还护着他,若依了我的性子,非打到他王府里不可。”
染尘师太也不过是图口舌痛快,若真是打到王府自己被人掳去的事情也包不住了,可她心里的火气还是消除不了,“咱们等着瞧!”她想的可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皇上既然知道了,肯定要有说法的,”慧安长公主一叹,“崇瑞小时候还好,生生叫他那个母妃给教坏了。”
“唉,怨不得皇兄不让我跟着驸马南下了,原来是出了这样的事,”慧安长公主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天佑帝执意不肯让她随宋深秀回江南祭祖了,“仗是在辽东打的,结果连京城里都不太平。”
“其实这次也是罗家人狗急跳墙才想到煽动靖郡王去辽东的,靖郡王也只是一时被奸人所惑,现在漏网的几个罗家人已经都死了,江南文盛之地,哪里会再有什么悍匪?不过是皇上关心则乱,舍不得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