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益处?”呼和洵的手掌渐渐收紧,南真也不挣扎,好像早已习惯这种虐待,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细弱,身下却一下子硬了起来,面色憋得紫红,眼中却漾开无限的魅惑,呼和洵一见他这发情的模样就略显厌恶地猛地松开双手,
“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真的捏死你!”呼和洵狠狠地说着,手指急出隔着纱袍,一下子扭住南真身下最要害的地方,南真倒吸一口冷气,脸上的媚色更加浓郁,“我不会动他的随随你喜欢怎么捏死我都成”
呼和洵见了南真脸上那甘之如饴的模样,虽然嫌恶,但身下也奇怪地有了反应,他的手指巧劲儿一拧,真的捏揉起来,一边咬牙切齿地哼道:“他一旦被册立为西朔世子宝郡王,就彻底与东朔,与南朝划清界限,对立为敌了,他也就要完全担负起西朔的兴盛存亡,锁住他的只能是责任,不是威逼利诱,懂吗?贱人——”
呼和洵猛地咬住南真的喉口,这里一向是他最敏感的部位,舌头舔舐,牙齿厮磨,一边气喘咻咻地低语:“若是我们运气好,天宝将成为新一代浑邪单于,他将为我们创建万世江山,一直打到夏江之畔。”
随着呼和洵唇齿肆虐,手指搓动,丘林南真早站不住了,双腿打颤,汗湿淋漓,勉强靠着暗室墙壁,长一声短一声地哼叫着,“快哎呀受不得了三三郎就在此处吧唔这些天那老女人看得紧咱们咱们好久没有了啊”
暗室中空间狭小,光线昏暗,反而增加了一种类似禁忌的神秘刺激,呼和洵本对南真毫无兴趣,此时也兽心大起,他猛地将南真掀翻在地,按在身下,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也不扩张润滑,腰身前纵,狠插了进去,就听南真‘啊’地尖叫起来,竟在这时爆发了,白浊喷溅在墙上,地上和他自己的腿上,他被亵玩搓揉的早撑不住,身后又遭入侵,久未行欢的身子一下子攀升到峰顶。
呼和洵才不管他是否释放了,只一味挺进,换着花样地发泄摧残,干得南真又疼又痒又渴又急又没指望,抓心挠肝似地猛烈摇摆着腰臀,恨不得死在呼和洵的身下。一时间,狭小的暗室中充斥着破碎的j□j,急促的喘息和噗噗的交合之声。
在暗室外,少年天宝早已走出了花厅,一步步地走向他未知的命运。
明华历七月初七,正是华帝陛下的万寿节,又是民间的七夕之日,星海遥遥,银河迢迢,经过了一天的喧嚣扰攘,东安内宫中仍是一派花团锦绣气象。
在锦霞阁举行的一年一度的庆生家宴结束后,时已向晚,晚云染上霞光,轰轰烈烈地卷向天边,将天地尽头烧得一片彤红,极之壮烈。
鱼儿虫儿不耐烦和长辈久坐,早早带着宫女内侍们离开霞厅,和等在厅外的秦醒一起来到锦霞阁后的霞苑嬉戏玩耍,一边等待着月上中天。
明霄倚在轩廊上,低头看着高阁下花木扶疏间追逐嬉闹的孩子们,正看得入神,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咳,“咳咳陛下”
明霄倏地回头,正正迎上两道晶亮的眸光,那眸光清冽明透,异常深幽,令人忍不住想探索窥测。
“杏尘,你来得正好,礼部昨儿就说临州派了特使来祝寿,怎么此时还没到呢?你去泽兰驿所看看,若是来了,今晚就请他们进宫来,不要等到明天了。”明霄随口吩咐着,一边自然和煦地笑看着他,并未避开他的凝视,“杏尘,这些年我都在等着当年那个杏儿出现在贤德殿,你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杏尘望着明霄灿如霞霭的微笑,忽觉羞愧,他倏地俯下身,恭声说道:“陛下,杏尘幸甚,定不负陛下期盼。”说着杏尘再次鞠身施礼,随即转身洒然而去。
明霄望着他翩翩远去的背影,一下子回想起十几天前初见杏尘时的情景:
——那天正是他得知宝恒船难后的第二天,天像下了火似的烧成白炽,贤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