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有一样的脸,你喜欢她,就可以喜欢我。”
齐庸不悦地冷视她,“我并不是因为长相,才喜欢温言。乔舒,请不要这样,否则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她又不是为了个朋友身份,才处心积虑地靠近他的。
他优秀,雍容华贵,高高在上,她就努力往上爬,尽量和他相配,可到最后如何呢?她的多年相伴,居然比不上温言几个月的时间。
她不甘心。
她头脑发热,用乔晋横和温言的现状刺激齐庸,却换来更加冷酷的拒绝,齐庸甚至不愿和她搭同一班飞机,提前坐了航班回国,她自知机会渺茫,一路都在掉眼泪,出了机场第一个念头就是找温言,请她在齐庸面前说说好话。
乔舒急切地攀住乔晋横,“大哥,大哥,言言呢?我要见她,她能帮我的,对不对?”
“小舒,别这样。”乔晋横于心不忍地劝她,“你先冷静下来,齐庸的事等等再”
“等不了了!他知道真相,还可能接纳我吗?!”乔舒红着眼眶,“早知道当初就不做了!我为什么就听了齐阿姨的话呢?”
她有私心做恶事,终究是得到报应了。
“言言都有你了,为什么还要和我抢齐庸?”她茫然哭泣,不甘心地哽咽,“她比我好在哪里?明明是同一张脸”
她名校毕业,比灰头土脸跑新闻的温言不知好了多少,为什么齐庸看不到她的好?
“大哥我这是报应吧。”乔舒不住地抹眼泪,模糊的视线中乔晋横脸色并不好看,他头发微乱,没了平日的一丝不苟,像个平凡的普通人一样,会心痛,会不堪一击。
“你也会像我这样的,对不对?”
女孩子低哑的声线如同一根针,笔直地戳入柔软的心房,乔晋横垂眸和她对视,半晌,淡淡道,“言言爱我。”
“别自欺欺人了。齐庸找过言言,这几天他没做出攻势,是因为出了国。现在他回来了,他有无数种方法让言言重新爱上他。”顿了顿,乔舒低声说,“大哥,我们一开始就做错了。”
“”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抢都抢不来的。”
楼道空旷,乔舒的话声声入耳,乔晋横下颚绷得死紧,冷脸送她下楼,帮她叫车送她回家,待回到卧室,看见温言还舒服地沉睡着,才舒展开眉头,俯身吻上她的唇,“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温言没有回答,只是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钻。
乔晋横没有说,温言就不知道乔舒早上来过,她睡到几近中午才起床,被乔晋横拉着去洗漱,迷迷糊糊地吃了午餐,便开车往姑妈家赶。
父亲身体恢复得很好,每天都乐呵呵地琢磨着茶楼的事,温言存款不多,恰好林航也有意愿,就邀请她加入投资,每天在采访的空隙抽空看看门面房,到了周末就整理成书面材料给父亲过目。
温父翻阅文件,时不时和大家聊上几句,突然听温言接完一通电话,兴冲冲地说,“林航说有个好房子请我去看,爸,要一起去吗?”
温姑妈叹道,“外面风大,还是你们去吧,拍了照片回来给你爸爸看就好。”
温言也心疼父亲,点头说好,不一会就穿好外套,拉着乔晋横往外跑。一路上她都在憧憬茶室会怎样,没发觉乔晋横心不在焉,等到了林航所说的地址,乔晋横停好车,牵着温言过马路,才走不过几步,就见齐庸站在对面。
他只穿了一件白衬衣,灰色西装搭在手臂,整个人在满是灰尘的喧闹城市中异常的镇定干净。
他定定注视着她,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街道车水马龙,男人精致的脸忽隐忽现,温言顿住脚步,隔着急速驶过的无数辆轿车和他对视,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