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和齐庸的合照。
传送记录上表明着今天的日期,九点多的太阳异常耀眼,两人面对面坐在咖啡厅中,光线透过玻璃打在两人脸上,明暗不一。
他们沉默对视,彼此眼中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乔舒不久前在电话中的哭诉不期而至,乔晋横收紧五指,许久,将手机平静地放到水池台上,转身离开。
他维持着面无表情的姿态,背影高大挺拔,严肃强大到令人舍不得丢给他一点点同情。
大洪等人杵在原地,鸦雀无声地看他推门而出,静了几秒,低声问,“现在怎么办?”
“老大的家务事,我们”众人面面相觑,叹道,“还是当做不知道吧。”
感情的事,除了当事人,其他都是旁观者。不论谁对谁错,他们都没办法替当事人作出判断。
而乔晋横回到办公室,一言不发地处理好公务,一直忙到午休时间,才在大洪等人战战兢兢的注视下,走到吸烟室关门落锁。
办公室中的人陆陆续续前去餐厅吃午餐,乔晋横靠在门边,摸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狭小的空间霎时烟雾弥漫,他闭上酸涩的眼,给温言拨了一通电话。
温言还在吃午餐,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不由皱起眉头,他很少在这个时间打扰她休息,温言还以为他出任务出了事,紧张地接听,“怎么了?”
乔晋横喉头发堵,在温言迭声追问下,哑声说,“没什么,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温言愣了愣,脸红地“哦”了一声,“有c有什么好听的。”
早上才分开的。
“言言”
“什么?”温言疑惑地等他继续说,乔晋横却茫然顿住,不知怎样开口。
他不敢问她和齐庸聊了什么,甚至不敢质问她和齐庸的独处,无数问题在嘴边饶了一圈,最终只是忐忑的一句试探,“早上忙吗?在外面跑新闻?”
温言筷子一顿,僵硬道,“对c对啊,一直在外面跑,这才回报社。”
她不想他知道她和齐庸短暂的见面,被他听说,一定又会猜疑妒忌,把她看得死死的。她没有变心的意图,因此也没必要多此一举,多惹是非。
乔晋横呼吸一滞,眼中的光茫然黯淡下来。
“真的吗?”
“当当然是真的了,组长给了我好多任务,这周都要做完。”
“是吗”
“嗯。”温言扯扯唇角,
“不c不说了,我还要加班加点写稿子。”
不等乔晋横回答,温言便挂断电话,生怕被乔晋横听出她语气中的心虚。
她不说,乔晋横也就不问,之后几天两人相安无事,温言并没有借口加班和齐庸偷偷见面,乔晋横渐渐放下心来,对温言的态度也有了丝自信,然而这天周末,两人还在睡梦中,房门就被人连续敲响。
温言困倦地缩在被窝里,烦躁地哼了声,乔晋横不舍地吻了口她的额角,随意套上t恤便下床开门,清晨的空气很是清醒,他打开木门,映入眼帘的竟是哭得花了妆的乔舒。
乔晋横眉头一皱,直觉地拉着她走入楼道,反手虚掩上防盗门,“怎么了?”
乔舒勉强止住哭泣,无助地攀住乔晋横,眼泪一滴滴砸到地面,“言言呢?我要见她,求求她,别再和齐庸见面了好不好?我爱他,我比她更爱他”
不论齐庸是否怨她,她始终是酒店的行政经理,这两天跟着齐庸飞到国外洽谈商务事宜,本想再做一搏,获得齐庸的原谅,却不想他根本不接受她的心意。
和记忆中那个有着从容温和笑容的男孩不同,他眼神冷漠,毫不掩饰对她的不满,“我们没可能的。”
“怎么没可能?”她紧张地拽住他,“我和